风歌眨着眼睛再问,手里捏着的那话本,生给掐烂了两页。
翻了好些许本,始才明白,原来与一个人有了肌肤之情,便应当从心从身都守着的。
她往时都是讨厌看诗书词理的,也是想着要弄明白这□□究竟是何东西才掰着脑壳硬往里装些前人故事进去的。
装得多了,便大约明白了,喜欢便是喜欢就身和心都会想给那个人。
喜欢的人就应该不离不弃才是。
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便会想娶她,想和她在一起。
不正有个词如何说的?
举案齐眉,或携子同老,总之再多了别人便不太好了。
“那我就真的嫁给池羽了。”手里的话本甩在了南无脚下。
她这是头次在她面前,变得这般生气,缓了两日也没有缓过来。
只是在夜里的时候一个人在榻上转来转去,被子那些也全都往睡在仆榻的南无身上扔。
实在没得什么扔了,便把身上的衣裳儿也一件一件脱下来往南无身上扔。
南无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睛也没敢闭上,只是平躺着,任风歌的薄衫从半空中飘下来敷在脸上的。
有淡淡的花香,与园里万花飘香不一样,花香里还有风歌的味道。
只这样一想到风歌身上的香味和软软的感觉,心腹往下边绷了绷。
榻上的人边轻挽着长发的丝带都解下来扔了过去。
最后便只剩得肚兜才止了手,再没得多余的东西可以扔。
这么个人怎就也不会急,也不难过呢。
罢了,不想,想得我脑壳疼,都是看那些什么话本,脑子便整日神神叨叨的了。
“喂,那个侍女,把我衣服捡过来给我。”
南无便如言起身做她作为女侍该做的事情,拿了衣服上前。
“帮我穿起来。”风歌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张开手作出更衣状。
南无上弯腰把一衣袖给她套上,再半环着,要将后边另一边的衣袖拉过来时人便给风歌抱住了:“抱着我。”
那便抱着了。
“叫我的名字。”
“风歌。”
“给我脱衣服。”
仍是依言做了,刚套上去一边的衣裳给她拿了下来。
耳前的风歌看着她,眼神与平时的嘻笑轻挑全不一样,半咬着唇,拿眼打量着她。
眼前的风歌身上只剩着一件鲜红的肚兜,上边小绣着池莲。
“还要脱。”
仍是依言做了,只是向来握剑擅稳的手这回又抖着的。
从旁边解了系带,再探手去解颈带的时候,风歌的手便又攀上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这次该你了。”
“你即然是我的女侍自然要听我的。”风歌使性子的气儿又上来了,可眼里仍是委屈的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