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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第1页）

&ldo;我老婆子夫家姓陈，世居茅山。&rdo;婆婆叹道。&ldo;早已经好多年没有人问过我是谁了。&rdo;

&ldo;原来是茅山前辈。咱们茅山龙虎本是一家，前辈为何要来管这种闲事？&rdo;听到了婆婆的身份，张志凌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的尊敬，反而更是气愤。

他是你的大伯

&ldo;龙虎茅山是一家是不假，可是为什么你就没有问问他是谁呢？&rdo;婆婆指着&ldo;他&rdo;的身影。

&ldo;他是谁？他只是一个留恋人间的鬼罢了。&rdo;

&ldo;是，他的确是一个留恋人间的鬼，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他生前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懂你的引鬼大阵，能以一个鬼身，在自身能力大打折扣的情况下，还能与你僵持了这么久？&rdo;

&ldo;这？&rdo;显然张志凌也无话可说了。

在我这里的&ldo;他&rdo;又笑了。

&ldo;志凌，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叫张砳的人？&rdo;

&ldo;张砳？那应该是我的大伯，他英年早逝，我一出生，就没有见过他。&rdo;

&ldo;我就叫张砳。&rdo;他淡淡地说，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

&ldo;啊？你是大伯，这怎么可能？&rdo;

婆婆说道：&ldo;有什么不可能的？当时正是乱世，正值文革之时，你的祖父张璞虽然也算一代宗师，可是他四面是敌，没有时间管你们家里的事务。而那时偏偏我又听信别人的挑拨，以至于害的张砳一家三口死于非命，让我老婆子悔恨终生。而当初被我害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一个留恋人间的鬼一直存在下去吗？&rdo;

&ldo;可是，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rdo;张志凌几乎疯狂了，他根本没有想到

他说道：&ldo;这些你不明白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亲伯父，我和你的父亲根本就即不同父，又不同母，这牵扯到上一代恩怨，不过我却没有什么野心，不过最终还是被你的祖母找到了这位前辈，借口我的妻子是鬼，把我们一家三口给逼死。幸好这位前辈一片好心，没有赶尽杀绝，才会有今天这些事情。&rdo;

（小注：本书本来不应该把这些牵扯进来，但是我受金庸毒害太深了，目前的几本小说不管类型是否相同，都有一定的联系。所以看到这里，读者可能不理解，我便要解释两句，也算是泄露了赶尸中未来的一点情节：张璞与许大富夺天师位，自然是许大富这个假&ldo;张璞&rdo;不如真张璞，最终张璞并没有斩尽杀绝，而是收留了许大富的儿子，但这当然不能为他的妻子所容，所以妻子借茅山陈家之手，杀了许大富的儿子。此茅山陈家，又是三眼中肖忉的师父陈若水的先人，赶尸中陈亦冰的后人。废话就说这么多了。）

无能为力

张志凌摇着头说道：&ldo;我不明白，我还是不明白。&rdo;

不过，说着这些话，张志凌却叹着气走了，甚至他再没有回过头看我们一眼，从我的角度看他，只感觉他像极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也许，他也不能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吧？做为一个从小一直高人一等的人，这种消息他怎么可能会接受的了？

&ldo;婆婆，他怎么办，他怎么办？&rdo;我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淡，几乎要消失在地上了。

&ldo;唉，你要回你应该去的地方吗？&rdo;婆婆问他。

&ldo;不，我只想陪着丫头。&rdo;

&ldo;可是你现在？&rdo;我着急地说道。

&ldo;那又怎么样呢？只要和丫头在一起，哪怕是一秒我也感觉是幸福的。只是可惜，我没有能开启她所有的第一次，我没有能够帮她找回所有的记忆。我本来以为，我能够做到的。&rdo;

&ldo;你不感觉你很残忍吗？&rdo;婆婆想了一想，说道。

&ldo;残忍？为什么？&rdo;他问。

&ldo;你喜欢丫头，这我理解。可是如果她拥有了回忆，而你去消失了，你留给她了什么？那些不是甜蜜，那是痛苦，你让她怎么去面对，你不是残忍，还是什么？&rdo;

&ldo;是吗，我真的很残忍吗？我怎么没有想过这个问题。&rdo;我看到他揪住自己的头发。

鬼是没有实体的，我知道他不可能会把头发揪落，可是他的样子还是让我担心。

&ldo;是，原来我一直很自私，可是前辈，我能怎么样？&rdo;

婆婆又叹了一口气，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我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又摔倒在地上。

&ldo;前辈，你要做什么？&rdo;他冲向我的身体，想把我抱起来。

&ldo;我帮她清除记忆，关于今天的记忆。可是未来怎么办，只能由你来决定。&rdo;婆婆说着，对准他吐出了一口气。

&ldo;前辈，你是把你的生气度给了我，那你？&rdo;

&ldo;我？生命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当然，还在苦女，她在丫头的身体里呆了几年，也应该离开了，这是我最后一件能为你们做的事情，虽然不足以补偿我以前的罪孽，可是，以后我真的无能为力了。&rdo;

失忆

婆婆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布偶，摁在了我的头上，一道光从我的头顶飘出，没在了布偶里。

&ldo;好啦，我要走了。你自己决定吧，是痛苦的爱下去，还是去喝一碗孟婆汤。&rdo;婆婆蹒跚着走了。

&ldo;我，我应该怎么办？&rdo;他呆呆的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温柔。&ldo;丫头，你能告诉我吗，我应该怎么办，我是继续残忍的爱下去，还是要走另一条让我们双方都没有痛苦的路，丫头，你告诉我好吧，我应该如何的选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