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彦大叔也是个豁达或者说心大的,修说可以救他就任由修施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半句废话,配合度好的不行,还有心思来八卦这个奇怪小子的感情。
“嘿嘿,小子好福气啊。”池彦大叔本来斯文的脸上笑的有些猥琐。
修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能见到小伴侣,不能摸到软软的小肚子,有什么好福气!
见修不说话,只当他是脸皮薄害羞的池彦更是起了逗弄的念头,“小子,不是大叔多嘴,现在的世道,女人虽然好,但是太少太珍贵了,没有大本事的人就不要多想了,最重要的还是留下一条命不是,像是刚刚那个小子,白白嫩嫩的,看着你那眼神都能放光了,有这样一个伴,两个人平平安安一辈子到老不也是挺好的嘛。”大叔原来还是个话唠,只是前一阵太过失魂落魄,现在有了一丝希望也要把那几天拉下的话补回来。
女人再好也比不过自己的思明,更别说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少年了。修在心里认真的反驳,脸上却半点不露。
大叔也不生气,依旧说着他自己的,小姑娘妞妞躲在父亲身后,一手紧抓着父亲的衣角,怯怯的露出半张脸,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明明板着脸,感觉却很柔和的大哥哥。
修自顾自忙着自己的,池彦大叔正说得开心,正在这时,邢文林回来了,听到大叔的话羞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急的跺脚道:“大叔你别乱说,我,我,他……”抬起头,眼波流转,晕红覆面,一脸楚楚可怜的表情看向了修。
“我有伴侣了。”修没有看邢文林,只是望着池彦大叔认真的说。
一时间,池彦的微笑和邢文林的娇羞都僵在了脸上,只有修接过煮好消毒的棉布,松散的扎在池彦的伤口上。
池彦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因为伤口感染有些炎症所以在发烧,打来冷水,用布浸泡了放在额头上。虽然修少将因为常年混在战场上所以稍懂一些外伤的知识,但是发烧什么的,他也只会物理降温这一个办法了。
毕竟兰萨的医疗更加发达,治疗仪都可以随身携带了。
之后池彦和修相处中也透着尴尬,但还是认真的向他道了歉,而邢文林在消失了几天之后,竟然一副更加亲密自然的态度又跟在了修身边。
这下池彦大叔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修并不在意他们的态度,他留在这里,只是为了报答当初为他恢复精神力提供了场地的恩情,只要救回了池彦,相信别人看到了结果也会学习这种处理伤口的方法,邢文林愿意跟在身边更好,他学会了,就能救更多的人。已经有很多人在偷偷学习处理方法了,池彦也热心教授,倒是邢文林好像并不愿意。
只是几天的时间,池彦的伤口就已经在慢慢愈合了,低烧也已经退去,人也更精神了些。知道自己保住了一条命,池彦抱住女儿久久不愿放开,看向修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他知道修是个有本事的,这些天为他治疗的间隙,只要出去几十分钟,回来时就能带来丰富的猎物。虽然聚居地也有食物,但是那是十来个壮汉带着刀和弓箭一起围猎来的,就是这样也要花上大半天时间,还经常有人受伤,和修完全不能比。
所以这些天,他和女儿,还有邢文林和他的母亲,都是修在养着的。虽然修可能并不在意,但是池彦认为自己不能只是这样占恩人的便宜,自己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就算帮不上大忙,替他赶赶猎物或者扛扛尸体的也行啊。
只是在跟着修出去了一次之后,池彦就明白自己只是在拖后腿。虽然修已经很体贴的放慢了速度,但是池彦还是在后面跑的气喘吁吁,不说帮忙,能跟上就不错了。
好不容易赶上来了,修已经扛着看起来比他还要重的多的野猪缓步回来了。
垂头丧气的跟着恩人回到了聚居地,大累赘池彦化悲愤为力量,一人啃了一只猪腿。
“你的伤已经不碍事了,我明天就离开,那些受伤的人就交给你了。”池彦老脸一红,没有经过修的允许就私自用他的方法,确实是他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