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坐庄?”
“一赔十,那还能赢?我押刘文学五两。”
“那当然是押刘文学,我承认刚刚这位兄台诗才也是一等一的,但庄先生可是我大威朝的文圣,他的高徒,就没有输过!”
“对对对,我押刘文学二十两。”
“一点魄力没有,我押五十两!”
一旁的欧阳蠡却笑了。
“哈哈哈,晋王,看来你的生意被人抢了!”
周馨兰满脸不悦:
“敢抢爹爹的生意,我去给他搅黄了。”
晋王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无妨,这样也好,我也有地押了。”
说罢上前,走到宋磊达面前问:
“这位小兄弟,你这里宝剑和美酒能不能押?”
他这么一问,宋磊达一时陷入两难。
稍一犹豫:“管他呢,只要是好东西,就都收。”
“可以,不过若是赔你,要折算成银子。”
“好,那我就押美酒十坛,宝剑一柄,银子十两。”
“押谁?”
“押陈之修赢。”
“啊?”
宋磊达一惊,陈之修可是让他尽量忽悠别人都押刘文学赢。
还是有人第一个押陈之修赢。
“你不再想想?”宋磊达劝道。
“不用再想了,就押陈之修。”
晋王语气坚定。
宋磊达没有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不过现在只有一个人押陈之修赢,少赚一点就少赚一点吧。
“爹,你怎么押陈之修赢呀?这不是送银子么?”
周馨兰着急。
“呵呵,馨兰,为父这次相信欧阳先生的判断。”
晋王温和地笑道。
“爹,我看你是和欧阳先生待在一起久了,他把顽固也传染给你了!”
“哦?哈哈哈!”
晋王和欧阳蠡同时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