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的就是他不跑!”
宋磊达一时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躬身离去。
陈之修招手:
“来人,笔墨纸砚!”
下人不一会将笔墨纸砚呈上。
陈之修提笔四个大字,写在最上方:
“讨贼檄文!”
。。。。。。
澶州,知州府。
秦如汇和陆德水在婢女的伺候下。
两人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脸颊微红,神情悠然自得
忽而,一名衙役跑了进来,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
秦如汇不满。
衙役喘着粗气:
“知州老爷,陈之修派下人来,说有要事想告,十万火急。”
“嗯?”秦如汇疑惑,看向陆德水。
陆德水笑道:
“大人,将来人叫来,一问便知。”
不时,宋磊达跑了进来。
跪倒在地,学到了陈之修的三分演技。
先是表情神秘,看了看左右。
秦如汇一眼便心领神会,对着下人吩咐:
“你们退下!”
下人躬身退下。
宋磊连接着面带急切道:
“不好了,两位大人,少爷今日派我去相州卖酒。”
“走到半路,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消息。”
秦如汇问道:
“是什么消息?”
宋磊达呼呼喘了两口气,将两位大人的好奇心吊足,慌忙开口:“刘宗的叛军沿浊漳水东出,相州已经失守了!”
“相州?”两人心头一惊。
陆德水问:
“刘宗不是在攻打绛州和泽州么?怎么会去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