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及马文虔也追了出来,师父握紧手中红布对他们说,“我们立刻动身,希望还没有酿成大祸!”
时不以待,他们赶在天亮之前离开了这片深山。
邹副官的住宅是座西式洋楼,铁门紧锁,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动静。
白宇试着撬了下门锁,纹丝不动,喊了一阵也见不到下人来应门。
师父一个鹞子翻身,从围墙外边跃了进去,姿势利落,拂了拂衣摆。
白宇和张道生对视了一眼,呵呵干笑了两声,齐齐转过头来望着朱一龙。
他愣了一下,“你们进不去?”
马文虔幸灾乐祸道,“跟了我师兄这么多年,你们也就学了个皮毛……”
张道生冲他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师叔你进得去一样。”
马文虔收声了。
朱一龙实在无语,掏出手枪对着门锁就是干脆的两声枪响,铁门往两边应声而开。
即便听到了枪声,洋楼里还是没有半个人影。
张道生头一次见到真枪,好奇地摸了上去说,“这玩意儿还是好用啊,大表哥你能不能送我一把?”
白宇重重拍了下他的脑袋瓜说,“冲谁攀亲戚呢!”
张道生揉着脑袋气不过,贼头贼脑地坏笑了一阵又说,“对哦,应该喊师姐夫……”
白宇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张道生挣扎不休,师兄弟二人又闹成了一团。
师父转头瞪了他们一眼,两人立马规矩了,悻悻然跟了上去。
果然来得太晚,洋楼里边已是横尸遍地、惨不忍睹。
瞧这死法都是中弹身亡,朱一龙注意到连邹副官的太太也未能幸免,仰头歪倒在了沙发上,胸口散开了一团血花。
师父摇头叹气,一路经过倒地的人群,偶然发现几个尚有一丝生气,急忙招呼马文虔帮忙安置。
朱一龙巡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邹副官的身影,白宇腰间的罗盘忽然震动,指针朝上,颤个不停!
“师父!那鬼胎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