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样的宝贝怎么舍得派上战场?&rdo;赵铁山用蒲扇大小的巴掌挠了挠头。
张鹏程嘿嘿一笑:&ldo;才几天功夫,除了小赵功夫深,还有王老二躲得远,凡是新来的战士,哪一个不是给她问的连祖宗八代都交待出来了?这样的宝贝,估计人民军自己也头痛的紧!在这里已经算是老实多了,没有瞎起哄。&rdo;
&ldo;这姓玉的名字可真少见,名字倒取得不差。&rdo;
&ldo;这玉姓,大约是王姓改的。&rdo;
&ldo;王为啥改成玉?&rdo;
张鹏程见赵无极似有所悟的样子:&ldo;问小赵去吧。&rdo;
&ldo;是王氏高丽的后人?&rdo;赵无极从字眼中推测道。
&ldo;应该就是。当年李成桂建李氏朝鲜,王氏高丽的后人基本上都改了姓。不过听说好些人后来日子还是混得不错,我猜,这玉如意在人民军里日子过得不大好,成份未必过关。&rdo;
那个被赵铁山拉回来的小个子一副愁容:&ldo;这女的有些邪门,我总觉得有些后怕。&rdo;
赵铁山一刮小个子的后脑勺,骂了声:&ldo;王老二你小子就是这么神神鬼鬼的!以后都是战友,过两天都得上前线你小子老实点。&rdo;
王老二不服的骂道:&ldo;格老子,我就是看她不顺眼,象妖精!我找人打听过了,你晓得不?人民军里头为这个女的打破头的,至少有一个连!&rdo;他看着赵无极又嘿嘿笑道:&ldo;还好,还有个孙猴子能降她,不然我们自己先要打破头。&rdo;
赵无极无语,几天下来他算是知道为什么玉如意有着奇妙的审讯技巧了,这根本就是一种天生的催眠能力,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并不起效。
&ldo;难道是我美女看多了的缘故?&rdo;
玉如意归队后却有意的贴着赵无极,眉目之间只留着好奇,却没有了那股妖娆之味。此时的玉如意,就象是邻家小妹般的可爱,不由得让人生出几分好感,只是那鼓鼓囊囊的胸口,却时刻提醒着她的成熟。
真是一个百变妖女,赵无极感叹道,他想起了在人民军内务部时的情形。
&ldo;小赵,你是真的姓赵吗?&rdo;玉如意向前一步,握着赵无极的手目光款款,显得大方热情。旁边一位人民军的军官却一脸紧张,用朝鲜话喝了她几句,但玉如意并不为所动,挑衅似的回应了他几句。还是大方的盯着赵无极的眼睛问道:&ldo;你是哪里人啊?&rdo;说话间眼波里流光溢彩。
张鹏程眉毛一挑,却没有制止玉如意,只是看着赵无极如何应对。
赵无极惊诧于朝鲜少女的大胆,不免呆了一呆。不过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心生警惕,他本能的觉得这个女孩子别有用意。在攀上了大树,放下了心理包袱的他早已恢复了21世纪青年人的行为特征。他微微点了点头,依然轻轻的捏住玉如意的小手,口中不咸不淡的应道:&ldo;美女,你握痛我的手了。&rdo;
正等着赵无极交待祖宗八代的玉如意不禁睁圆了美丽的大眼睛,连手都忘记了抽回来。人民军的几个军官也是诧异的打量着赵无极。以张鹏程的良好修为也没有憋住,在&ldo;哈哈哈!&rdo;的大笑声中冲着赵无极点了点:&ldo;好,好!好!果然是老赵家的娃,不简单不简单!&rdo;
林子里,贴着赵无极偏着头打量着他的玉如意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在她懂得自己特殊的能力以来,这是第一个对他免疫的男子。在人民军里,她最喜欢把男人们蛊惑的晕头转向,拨枪相向为乐,也只有这种时候她的心里才会充满着快乐‐‐报复的快乐。在这里,她收敛了许多,只是喜欢让年青的战士发窘为乐。不仅是因为这些人与她的不幸并没有关联,也不全是张参谋的威严,更是的是这个奇怪的赵姓青年,对她隐隐有着一种奇妙的压制能力,而且还在不断的增长中。
&ldo;为什么我对他就没有办法呢?是因为我的本事还不够精深吗?汉人都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或许,我还需要再下一番苦功才行。&rdo;玉如意脸上有点发烧,她记起了昨晚某个令人脸红的梦中情节,暗暗握紧了拳,:&ldo;如意,你要努力!可不能被他压在下面!&rdo;
第二十七章萨满教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一年多了,直到现在,赵无极才安下心来。中国传统社会是一个非常讲究诚信的社会,张鹏程口中的&ldo;我与你父亲兄弟相称&rdo;九个字对于赵无极来说,就象一个重重认证过的片面最惠国待遇。张鹏程待他亲如子侄,而他本人交游广际,与最高领袖私交甚码,令人感动之余也让赵无极彻底放下心来,原本说不清的来历现在居然使他的身份变得更可信了。至少最不济,他也能在莫名老爹的名号庇护下出走海外,不用担心生命安全。这一切使得他的心性终于放松了下来,慢慢的也显出了与这时代不同的味道来。
张鹏程依然扮演着故事大王的角色,赵无极聪明灵动,反应快,拜网络之利知识面也十分的广泛,张鹏程在提点之余也惊叹于他的表现,连赞&ldo;家学渊远&rdo;。队中的青年们都是二十上下的活跃年纪,不过几天工夫一个个就已经混得熟捻,相互间的本领也知晓不少,花了几天时间拉上山合练了一番,便渐渐的磨合了起来。玉如意尽管也还是常让人下不了台,不过壮着年青貌美,居然得了免死金牌,无人与她计较。一旦她寻人作趣时,一帮人便如同观众般尾随旁观,乐得哈哈大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