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沈王妃还有这等才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玉林太后捂着嘴,看了一下脸色有些微冷的沈寒。
其实沈寒也不知道,这看似平常又爱发神经的居然会有这么一面,这让他不禁开始好奇起来这个女人,到底她曾经干过什么。
一曲唱罢,上官恨瑶又叫着旁边那些专门跳舞的舞姬们说了一些话,教了一些简单的动作之后,就开始叫着乐队奏出一曲磅礴的乐曲,而她却换上一身的金黄色舞衣,跳起了一段非常豪迈的丝绸舞,让底下的人都大开眼界。
而在座的上官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居然会跳这样的舞蹈,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妹妹可是斯文的很,虽然说会琴棋书画,但是只会通晓一点点,思想有些保守的她居然会跳这么豪迈的舞。
而沈寒,看着这一舞蹈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握住椅子上的扶手,脑子里闪出一种肮脏的想法,那就是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
不,为什么他会这样想,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她跳什么舞又跟他有什么关系,沈寒不禁为自己这种独有的感情所吓到,难道他真的开始爱上她了。
不,他沈寒只爱自己,而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玉林太后看着上官恨瑶跳着那么豪迈的舞蹈,不禁捂着嘴,对着沈寒轻声说道:“沈王爷,上官家不是出豪杰的家门吗,可是为什么上官家的这位小姐好像有些与众不同。”玉林眼睛一转,轻咳了一声,但是声音比刚才响亮了许多:“对了,哀家听说上官小姐嫁给王爷时,好像……”
这句话暧昧不清的话,坐在身旁的几位大臣妻妾当然听的清清楚楚,不禁捂着嘴巴,做惊讶状:“不会吧,那王爷,您岂不是很吃亏?”
“哎呀,沈王爷,您是那么高贵,怎可娶一个被……”一位大臣的妻子拿着手绢,捂着嘴,想说着什么的时候,却看见了沈寒严厉的目光,立刻被吓的躲了回去。
“沈王爷,趁今天哀家这个好日子,为你找一个好姑娘吧。”玉林笑了笑,拍了拍手,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一个穿着粉绿色衣服的姑娘带着面纱缓缓的走到了沈寒的面前,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对着他轻声的说道:“王爷吉祥。”
这个声音不说还好,一说,将沈寒给怔住了,这个声音不是他那死去的大嫂,也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吗?
“沈王爷,您怎么了?”玉林拿着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笑了起来:“沈王爷该不会见到这么好看的姑娘给勾魂了吧。”
“你在搞什么鬼?”沈寒突然一把拉住玉林的手,冷声问着。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对太后这样,除了这个男人。
“那么多人,你可不想出丑吧。”玉林不对声色,可是语气里却满是恐吓。
跳完舞,换完衣服下场的上官恨瑶刚准备走进宴席,但是却看到了这么一幕,连忙跑了过来,拉开了沈寒,轻声问着他:“你干什么,对太后动手动脚的。”
“本王的事,要你管?”沈寒冷艳看了一下上官恨瑶,甩了甩衣袖,径直的退出了这场宴会。
在有些不愉快中,太后的寿宴结束了,而在这个时候,上官恨瑶却接到了一道懿旨,而懿旨的内容却让她气愤不已。
但是在这个生不由己的年代,上官恨瑶也只能很不愉快的接了这道懿旨。
没多长时间,王爷府传出了喜事和八卦事。
喜事是沈王爷又纳了一位小妾,八卦的是,王妃因为嫁人之前就失贞,恐怕王妃位置不保,而害的上官家的人,被贬的被贬,被罢官的被罢官。
靠,有这么传的吗,人家的哥哥是自愿请去驻守边疆的,只为保卫国家,而自家的父亲大人呢,总感觉这时代已经换主了,自己也扭转不来局面了,所以才告老还乡的,只是为什么传到外面居然变这样了。
所以说人言可畏。
其实沈寒知道这个叫绿荷的姑娘不会是那个已经死去的梅一凝,但是她这个人的身形形态,动作举止,说话谈吐,完全像是那个死去的女人。
虽然接近府里多日,可是他还是没有去过她的寝室,只是最近一直睡在了书房,想着上官恨瑶的总总。
为什么又想起了她,沈寒很快将这种相思的苗头给掐断了。
这时,永福走了进来,给沈寒遁了一碗参汤,在他的耳边轻声提醒着:“王爷,您最近几日都没去过王妃的殿,还有那绿荷姑娘的雅荷轩,您难道最近几日真的……”
“永福,你应该知道本王是什么样的人,本王不是那些有了温饱就思淫欲的人。”沈寒知道永福想要对他说什么,他看了一眼永福,最后还是轻轻的道了一句:“永福,你说,绿荷是不是小梅的转世?”
“王爷,奴才不知,奴才只知道王妃才应该是王爷的,毕竟现在外界将王妃说的那样的不堪,而王妃的那次意外也被蒙在了鼓里,奴才觉得,这是王爷欠王妃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永福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而且是关于上官恨瑶的。
“本王就是要将她玩弄于自己的手掌之中,你应该知道,他们家族可是克制了本王多年,本王娶他家的女儿,就是用他家的女儿来牵制他们家,对于那个女人来说,只要他们家败落之后,对我来说,也毫无用处。”沈寒突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看向永福,吓的永福跪在地上,不停的颤抖。
但是永福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王爷,请息怒,奴才斗胆,王爷您的心里其实也有王妃吧,不然为什么上次在太后宴会上,看到王妃被人啧啧称奇之时,您是那么的愤怒,那只能说明,你对王妃有占有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