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这几天被照顾的很好,他的手伤很快就恢复了。
温寺儒开始白天带他做题,晚上要两个人睡一起。
任以恣也不太反抗,毕竟白天有“家教”教他做题,任以恣在大是大非上不傻,不花一分钱的劳动力,谁会不喜欢呢?鬼知道现在请个家教有多贵!
温寺儒搂着的任以恣,捏了捏他的喉结,又摸摸他的头:“你要乖乖的,我会把我能所给予你的一切都给你。”
“恩”任以恣身上散发香气,他懒散的回了一声。
过了几天,温寺儒说他爸温宗远要来,有家族应酬在这个里举行,他让任以恣先去卧室旁的暗室里呆一阵子。
任以恣很高兴,他跟温寺儒天天呆着就跟连体婴儿似的,没点个人的喘息空间。
他很庆幸温宗远来了,温寺儒的精力终于能被人分散了,不然他真的很遭罪,无论身心。
任以恣现在终于有了片刻喘息,他甚至是有点期待的来到了暗室。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其实叫暗室是谦虚了的,这里就像个秘密卧室,收拾的十分整洁。
密室里挂了无数盏古典的琉璃灯,墙上雕刻着价值千万的游龙走虎的浮雕,放着很多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古董和画册摆在地上。
只是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那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好像也没有受到温寺儒太大的重视。
而是一些拍得有点模糊的照片架起来被玻璃罩罩着,放在了密室正中央,还用专门的暖黄色的灯光照着。
其实如果是普通的照片还好,任以恣本来是不害怕的,但等他凑近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各种偷拍照!大多数是背影或者侧脸。
任以恣浑身打了个寒颤。
温寺儒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他的,又是什么时候,在他毫无察觉之下,偷拍了他这么多照片!
任以恣连忙把玻璃罩打开,拿起那些相片一张张的看,手都是在发抖,温寺儒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变态,简直就是恶魔中的变态。
他初步判断,这些照片大多是高三时期的,可有的时候,温寺儒明明是跟他在一起的,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拍他这么多照片?
但角度不全是温寺儒那边的,或许有的照片还不是出自于温寺儒之手?
任以恣此刻脑子简直是一团乱麻,一点都转不动,仿佛生锈了一般。
他本能的后退了几步,忽然撞到了一堵肉墙上。
回头一看——竟然是温寺儒!
任以恣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恐惧。
温寺儒究竟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后面的?难道自己太专注了,没有注意到他?
任以恣吓得连忙把照片甩到温寺儒的脸上,脑子一片空白的厉声道:“变态东西!”
温寺儒眼尾猩红,他不急不慢的紧紧抓住任以恣的手腕“啧”了一声,才悠悠的说:“怪我,忘记了这里,没收好这些东西,你要是没发现这些该有多好,阿恣,你可以忘掉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吗?”
任以恣才不信他的鬼话,温寺儒是什么人?还会忘掉收起这么重要的东西?明明就是故意给他看这些的,让他恐惧害怕不得不依附温寺儒。
任以恣直觉温寺儒今天很不对劲,因为那张白净的脸上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温柔,一副耐心告罄的样子。
任以恣的鼻尖很快闻到了酒味,他连忙甩开温寺儒的手,一言不发的要抬脚走。
“你是要跟我冷战吗?”温寺儒忽地一脸阴鸷的抓住任以恣的双手,怼举到了墙角,还没等任以恣反应过来,便立刻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吻得又急又粗暴。
“唔你今天发什么羊癫疯?”任以恣被吻的根本喘不过气来,他推着逐渐进攻的温寺儒。
温寺儒极其粗暴的桎梏了任以恣,让人不得不耽溺在那癫狂又扭曲的滔天爱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