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指挥的首领一死,几乎赢得没有悬念,带着军队回了军营,小将军的心情听他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都知道。
“赏,全军有赏!”
下面的士兵兴奋的举着刀,欢呼着:“谢谢小将军!”
江淮瑾先回了帐篷,脱掉沉重的盔甲和沾血的外袍,又将一层层的绷带拆下,露出化脓的伤口,等着军医来为他换药。
“军师这伤口万不可再撕裂了,恐会影响经脉,将来有所隐患。”
医者仁心,随行军医边为江淮瑾换着药,边忍不住叮嘱患者。
要先将腐肉剜掉,再将冰冰凉凉的金疮药敷上。即使冷汗直冒,也没喊过一声疼。
甚至还有一分心思飘向别处,那荩草已有着落,南疆藩王的寝宫就有一株将要开花,看来要快些将蛮族击退!
绷带再次缠好,江淮瑾有礼的道谢,齐承煊一掀帐篷帘子,走了进来。
他也将衣物换好,这里沿河不缺水源,将士们大多都像下饺子似的在里面洗澡,他也不例外。
只江淮瑾讲究些,每每都是在帐篷里洗。
“小将军好,有没有受伤?”军医客气的问好。
“伤是没有,但是章军医给我开些下火药吃吃吧,我这背上鼓了好多包。”直接撩起衣服将背脊展示给大夫。
军医伸手摸了摸:“可有痛感?”
“并无,有些痒啊。”
“你这是过敏了,起了疹子,这样我回去调些药膏给你涂涂。”
“嗯,劳烦了。”
“小将军客气,小将军、军师,属下这就告退了。”
江淮瑾站在沙盘前,摆弄着旗子。
齐承煊屁颠屁颠的跟上,头发还是湿的,不小心甩在江淮瑾身上,被他嫌弃的推远。
毫不介意的再次贴上去,“哎,军师这次是什么计划?”
“你看此处。”手指着一块沙子堆出来的山。
“在此埋伏?”
“果然聪明!”
上了战场的小将军,一柄红缨枪耍的虎虎生风,绝不是只会耍花架子的莽夫。
江淮瑾还挺欣赏他的,当然只是偶尔。
“哎,其实有一件事。。。。。。”
“关于我娘子?”
“不愧是军师,这都能算到?”瞳孔因为讶异而微微收缩。
“呵。”
“又是这种笑!”完全不记得一开始要跟军师说想向他娘子道歉的事了,气哼哼的回了自己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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