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自己没有察觉。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麻姑。
那今日被她撞破,她作为麻姑,胡阿财正妻的身份,是否需要说几句,表个态?
这个鹊雨是在等什么?等她的态度吗?麻姑撇了撇嘴,干我何事!
我就是不要表态,切!
好吧,这是原主心里不痛快?肯定不是她在吃醋……
正在她胡思乱想,拿不定主意之际,胡阿财回来了。
见麻姑和鹊雨同在屋里,他恨不得立刻隐身。但看到两人都向她投来目光时,胡阿财挺直了腰杆,走到了床边坐下。
鹊雨忙殷切的上前,准备替胡阿财更衣。
又来?
胡阿财忙将她推开,“不必了,你先退下吧。”
这……
鹊雨嘟着嘴,应声退了下去。
“你如今是爷了,穿个衣服也得有丫鬟伺候了。”麻姑自认为没有别的意思。
但胡阿财却觉得此话大有深意。麻姑是在吃醋吧,这一定说的是气话。
“是……是她自己要来的。”胡阿财支支吾吾,难掩心虚之意。
麻姑白了他一眼,垂下头去继续写字。
她自己要来的?那你不会赶她走啊!麻姑攥紧手中的毛笔,用力过度,一下子划花了好几张纸。
“嗯呀。”麻姑的声音显得有些烦躁,胡阿财连头都不敢回。
胡阿财手里系扣子的动作放慢了些,小心翼翼的回头,正巧与麻姑杀气腾腾的眼神撞上,一个转身,假装若无其事。
“哼。”麻姑怒气冲冲,将写坏的纸一把转起,用力团成一团,瞄准胡阿财的后背,做出一个弧度,完美一扔,正中“靶心”。
“哎呀。”胡阿财半转着身子,瞧见地方掉落的纸团,嘴角上扬,心里别提多乐呵了。她这是在吃醋,嗯。一定是在吃醋。
“那以后,这更衣的活,就交给你了。”胡阿财似笑非笑,镇定的道。
什么?麻姑猛地抬头,她没听错吧。
“谁……谁要替你更衣。”
胡阿财一个转身,朝着麻姑走了过来,“你是我婆娘。你不替我更衣。那谁替我更衣。”
“好笑啊。”麻姑呵呵笑了起来,表情却是十分僵硬,“你爱找谁帮你更衣。便去找谁。”
这男人,真拿自己当大爷了吧,竟然想让她帮他更衣,做梦!
“这妻子服侍丈夫天经地义。以后,你……”胡阿财指着麻姑。“你以后要好好服侍本夫君。”
麻姑瞬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服侍你个头啊!”
好不要脸的男人,反正我才不会喜欢你!
见麻姑红着脸,进退两难的模样。胡阿财心花怒放。
今天我赢!胡阿财哼着小曲,朝着麻姑翻了个白眼,得意洋洋的自个换好衣服。
“你怎也不问问我。今日太子突然传召所谓何事?”胡阿财在一旁的榻上坐下,含情脉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