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饿了好几天,他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就打门啦!到时候爷们要了你们的小命。想活命的快把门打开。”
门里面的这十几个兵士听了蒙面人的话,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终于有人熬不住了,颤抖着身子走到门边上说:“我们给你们开门,你们可不能杀我们啊!
里面的吃的你们进来随便拿,我们千户大人已经带着小妾跑了。
这里就我们十来个人。”
这人话没完只听到“哐啷”一声,门被砸开了,十来个蒙面人一涌而上,把十来个兵士用大刀砍倒了。
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拼尽最后一口气问道:“我们都要开门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杀我们?”
“哼!就你们几个脓包能做什么?现在粮食这么紧缺,朝廷却用大鱼大肉养着你们这群,只会欺负穷人收刮民脂民膏的废物,留着你们只会浪费粮食。”
这蒙面人说完又对着地上的兵士身体狠狠的踢了一脚,仿佛还不解气又在还未断气那人脖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这一脚下去那个说话的人头一歪,马上就从人变成了一具尸体。
黑漆漆的天空飘着几颗寒星,青龙镇周围的村落里打抖声,呼救声此起彼伏。
城门大开着,城里的大户们把家丁都聚集起来。院里灯火通明。
买粮油的小户早就被流寇把粮食抢劫一空还杀了人。西街陈家粮油铺子里,白米白面撒了一地,地上到处都是血。
老板娘和老板倒在血泊中。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爬在老板娘身上哇哇大哭着。
东街最上繁华的地段,永逸斋后堂里,老板娘金玉莲头发凌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娇好的脸上沾满了血污,嘴角还流着血。房间里一片狼藉。
院子里躺着几具身体,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的响。
屋子里十几个身穿粗布麻衣,面上蒙着黑布的男人正在翻找着东西。
“啪!”一不小心,一个蒙面人把放在角落里的细瓷花樽碰倒了摔得粉碎。
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鼓鼓的不知装的什么,只见那人转身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樽碎片。
一脚踹在碎瓷片上道:“什么破玩意儿?这些有钱人家里放这些有什么用?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哼!”
说完转身就往饭厅走去,走到门口时大声喊道:“老大,能吃的拿过来了。就这些,其余的米面我都让女人们搬走了。
我想到咱哥儿几个累了一晚上了,就在这儿吃点吧!这里有酒,来我给你先倒上。”
“在这里吃?要拿掉布?李老大,我看还是拿了回去吃吧!老娘和老婆孩子都在那儿呢!”另一个蒙面人说道。
“嗯!老六说得是啊!在这里太不方便啦!还是拿回去吃吧!”那个被称做李老大的蒙面人说。
“老大……可是……那娘们儿……我想……啊!哎哟!啊!啊!”
先前提东西那个蒙面人,边搓着手边结结巴巴的说。
话还没说完,那个被称作老六的蒙面人对着他的裤裆狠狠的踢了一脚说:“你他妈什么东西?拿着东西走人!”
那个老六说完转身就走了,其余蒙面人也跟着走了。只剩下被踢倒在地上捂着裤裆的那个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