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少爷,我已经不是你的少爷了。”
男人说:“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一直跟你玩这种主仆游戏。”
“因为你爱着我吗。”银雀自然而然地抛出这个问题,重新转回头背对着他,“我很恶劣的,比你想象中的更恶劣。”
“那不是正好么,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说着,银雀已经走到了这条道路的尽头,并在那处停住脚。
从男人的角度看不见那下面是什么,也许是悬崖峭壁,也许是像旁边的陡坡一样,是杂草丛生的原野。
银雀转过身看着他,嘴角上勾:“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银雀并没回答他,而是张开双臂,身体后倾着,像是在等待他的拥抱。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千秋根本来不及思考,而且他很清楚——成银雀什么都做得出来。
男人的脚步骤然加快,三两步便到了银雀面前,却仍然比他下落的势头稍晚了一些。
“银雀!”
伴随这声急促的低呼,男人猛地踏空,抓住了他的手腕。
失重感急急而来,男人强硬地把人拽进怀里,几乎下意识地抱紧了他。一秒后坠地的钝痛袭来,男人抱着银雀从山坡上一路滚下。安定下来的时候,两个人躺在小腿高的杂草里,银雀仰面朝天,喘着气笑出来:“……你以为我要自杀吗,我怎么可能?”
男人就躺在他旁边,怒气显而易见:“成银雀,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我对你太好了,还是你更喜欢被人控制着?”
“我想看看你有多爱我。”银雀仍没有止住笑意,朝男人那边偏过头。
两人在滚落中气喘不已,信息素也肆意地扩散,甘草和麝香纠葛在一起,味道嚣张却又令人上瘾。
银雀说:“……现在换我问你了,你可以吻我吗。”
好似刻意复制出了那天陷阱中的场景,只是此时此刻天色尚明,不同于那天的幽暗。
Omega的唇角带着引人遐想的笑,男人嗤笑一声,忽地用力擒住他的下巴,要将他拆骨入腹般吻了上去。
——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也不明白我们之间是否该寻求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