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炎鸣神君虽跟着绛儿看到牌位、白骨,但他一心二用留意着内室的情况。
只听一阵流水的声音,一道沙哑的如破锣的声音,道:夫君好不臊人,大清早就寻奴家巴巴干这事。
那般难听的声音加上这撒娇的语气,炎鸣神君不禁起了层鸡皮疙瘩。
几个男子的声音七嘴八舌,说甚么心肝儿宝贝,为夫一刻都离不得你啊之类肉麻的话。
绛儿听到动静,跟着竖起耳朵,炎鸣神君昨日还想让她懂得男女情爱与朋友之间的不同,今日他却想立刻捂住她的耳朵,单纯还是单纯点吧,眼前这速度实在太快。
他神思复杂间,绛儿已走到内室门首,透过帘子往里瞧。
待一瞧清登时吓得呆若木鸡,只见华美铺设的一间房内,中间一个大浴盆,盆内坐着一个干瘪的女人,她的样貌虽变得枯瘦如柴,但绛儿却认出她便是媚儿的母亲!
媚儿的父亲变成了媚儿的母亲,绛儿还未理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一切带给她的冲击令她无法思考。
干瘪的女人袒露同样干瘪的身体,她坐在浴盆内极力展示身体,做出千娇百媚的姿态,奈何她的脸已像六七十岁的老太婆,身上更只剩堪堪包住骨头的肉。
破锣般的声音欲极力媚笑,呵呵,夫君那里,那里不行
绛儿惊骇得转目一瞧,六七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赤身裸体争先恐后拥住女人。
绛儿自化人以来,只在医书上看到男女赤体拥合。
此时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只见那干瘪女人伸出枯木般的手指,朝每一个长相相同像狗跪在地上摇尾巴的人,道:今日谁忘了那凡间的女人,谁就是我最爱的亲亲夫君。
六七个男人纷纷献宠,像扑食母狗白花花的一片纠缠在一起。
绛儿瞳孔震动,只见女人撅起干瘦的屁股,一个男人扶住她枯枝般的腰,挺着一个紫黑狰狞的东西,刺喇喇粗鲁插入女人的后股。
女人啊啊呀呀大叫,像是痛苦,又像是开心。
旁边那些男人个个挺着长短不一的紫黑肉棍,哇哇大叫,从女人的前面,后面,嘴里,一切能够插入的地方,送入抽出,呵呵大吼。
这变化来得太快,炎鸣神君没有好奇,只有害怕,怕根正苗纯的小草染黑了,连忙捂住她的眼。
阵阵呻吟喘息又钻入她的耳朵,炎鸣神君只有两只手,那着急忙慌将绛儿的头按在怀内,两手捂住她的耳朵。
绛儿恍然未觉神君的手忙脚乱,摇了摇头挣开按在脑袋上的手,抬首道:神君,媚儿的母亲才是大巫师,这是怎么回事?
炎鸣神君看到黑盒,听到内室内的对话之后,心里猜出七八分。
又不知怎么开口,极力盖住房室中传来的不绝淫声,粗音道:不用了解这么多。
刨根问底的绛儿道:为什么?他们是在交
炎鸣神君不捂她的眼,不捂她的耳了,他捂住她的嘴,整个人都想给她跪下,道:是是是,他们就是。你别管他们在干什么,我们先找出怨妖。
绛儿点点头,问道:神君有难受吗?
炎鸣神君道:倒是没有。说着,觑眼望入内室,看的倒不是绛儿好奇的事,而是那黑袍黑衣就挂在里面衣架,那原本挑水进入,避大巫师如蛇蝎的几个男人,此时浑身萦绕黑雾,样貌全部变成了一个英俊男子,极力迎合那女人的狂浪。
若是他没猜错,这个模样便是凡人修士符庆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