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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不成命丧潢泉路(第1页)

铅山,这座山坐落在遥远的山区,被宁静的大自然所环绕。在铅山的深处,蜿蜒的山路穿越着密林和峡谷,似乎通向另一个世界。

铅山的山脉高耸入云,山川交错,被茂密的森林所覆盖。山脉在日出和日落时呈现出令人陶醉的景色,红日照在山巅,映照出金黄色的光芒,仿佛是一块宝石嵌在大地之上。

然而,尽管这座山美丽宁静,但也有一个令人生畏的一面。在铅山的深处,一群土匪建立了他们的巢穴。他们精通山林,熟知山脉的每一个角落,利用这片隐秘之地进行劫掠。他们的藏身之处被巧妙地隐藏在山中的岩洞和茂密的丛林之中,追踪者难以找到。

这群土匪以山为家,他们粗犷的外表和铁石心肠让他们成为山区居民和旅行者的噩梦。他们擅长利用山脉的地形,快速穿越悬崖陡壁,使官府出动的追兵望尘莫及。当夜幕降临,他们在山间如同鬼魅,唱起歌曲,让山谷彻夜回响。

经过一路跋涉,江重山在山林里遇见过几个零散巡山的小土匪,逼着他们指路,一路渐渐往山林里走。一路上不时有人在暗处放箭,都被江重山一一躲过。江重山不得不边走边大喊“入伙、落草”等话,心头不觉羞愤难当,心中火气也消了大半。

许是土匪已查清江重山确实是一人前来,渐渐有人影伴着脚步将江重山围起来。江重山看势头已起,便对着人群大声吼起来:

“我乃是铅山江重山,曾与众位兄弟有过一面之缘。过去曾受了那狗官的蒙骗,白白叫兄弟们受难,对不住了!但话又说回来,兄弟们落草为空,还不是那群官吏为非作歹、克扣税款的恶果!如今我与那官府结仇,想与兄弟们共议大事!请主事的与我一见!”

山林中因这几句惊起几只鸟雀,不时地鸣叫几声,除此之外,山岭倒是安静了下来。

“既如此,可敢去我们山寨!”草丛的人群里有人喊道。

“敢,带路吧!”随后,江重山见有一带红色头巾人向自己招手,便跟着他走去。草丛中有人跟随,有些待在原地,待江重山走远,也渐渐散去。不久,山林又恢复了往常的宁静。

江重山跟随土匪们穿越了茂密的铅山山脉,深入了他们的巢穴。在这个黑暗的洞穴里,他们凭借火把的微光才能看清周围的景象。江重山知道,这是他最危险的时刻,但他也知道,只有通过与这些土匪交谈,才有机会达成共同的目标。

土匪首领,李白虎,是一个粗犷的汉子,默许了江重山进入洞穴。火光映照在他的刀剑上,让他看起来更加威猛。其他土匪们盯着江重山,充满敌意。

“江重山,你敢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的吗?“土匪首领问道。

江重山自信地回答:“是的,我来这里是有一项提议。我想帮你们抢劫官府的财宝,我也想阻断矿路,希望兄弟们帮忙。“

土匪首领皱眉,但他对江重山的话感到好奇。“继续,江重山。“

江重山详细解释了他的计划,提出了如何合作来实现他们的共同目标。他指出,他了解官府的安排和矿路的运作,只要拆了矿道,必有大批官吏出动修补,到时可以乘乱进入府衙。“皇帝陛下赏赐每个县衙黄金白银,这都还积压在官府,尚未移动。”

“可是啊,江重山,阻断矿路这里的村民还怎么活下去啊。就连我们都不愿干这种事,你倒是提出来了,这是……”李白虎抓着手里的酒杯,翘着二郎腿,昏暗的烛光照在他布满伤疤的脸上,隐约显露出不忍的神采。

江重山并不计较村民的死活,与官府报仇才是他心中最要紧之事,“大王何怀此妇人之怜,许是惧怕山下人活不下去前来抢寨吧。这是不必忧心的小事,周将军带军凯旋、前往皇城复命,路过此地便是要替官府解决多年未灭的山贼祸乱,这在官府里都已经传开了。即使大王安分守己,过不了多久也是要被歼灭的,不如干这一票,以后兄弟们各奔前程,也有个出路。”

此话一出,山洞里各色人物不免惊呼出声,虽久居深山,周将军之大名却是如雷贯耳,众人听闻是此人带兵来战,皆神色惶惶。北山好战,然周将军之名却独属一人,再不会有的。

“孤如何受人利用,你说说看。”子骁辉拔出随身带的宝剑,戳着常廖的下巴逼他坐起身来。

“陛下免我国师之位,使那两位里外勾连,不久将有大祸。”常廖说道,“我已算过,陛下寿命将至,不久便会死于非命。”

子骁辉闻言,往常廖脸上缓缓划了一刀,鲜血顺着剑头流下来,沾湿了衣领。

“你不也和大公主勾连吗?若不是她为你背书,你能算出什么呀。”子骁辉淡淡说,将宝剑转了一圈,绕着常廖走至身后,“不是她叫你喊林辉圣女的吗?不是她告知你陛下死讯的吗?”

常廖并不意外太子已知当日朝堂之事,心想:她被算计,暂时没法报复,便要先在自己身上发泄了。

只听破风声,常廖的右耳已被削去。

“奴确实算的不准,不配为国师,如今太子要杀要剐,也是理所应当,”常廖忙又跪好,闷声说,“只是陛下已为太子,皇家命数对应星辰都有迹可循,陛下确实将有大难,望陛下深思,饶小人一命。”

“那林辉与长公主串通一气,两个人早有不臣之心,到时蒙蔽天颜、左右圣意、模糊君命,非皇族之祸,是天下之祸。”常廖忍痛说道。

“你怎么能活呢?”子骁辉将剑抵在常廖左耳,问道。

“陛下何不派我前往北地,奴虽无大用,略知气运之说,能卜卦看相,”常廖咽了咽口水,接着说,“以前在长公主处做事,其常说北地神秘莫测、不好传递消息,何不派奴前去,我想太子也欲探听北国消息。”

感觉耳朵上剑头微点,似是准备砍下,常廖忙又补充:“奴愿与太子陛下结契,君为君,奴为奴,再不敢犯错。”

子骁辉将剑收回,用指尖沾上常廖的血,站在常廖背后念咒。

常廖便觉有灵气进入口耳鼻眼,逐渐钻入脑子。

“下月我将发兵攻打北地,你到时随军而去,若敢擅自离去,必七窍流血而死。”子骁辉说道,“孤同意你辞去国师一职,回家去吧。”

常廖捂着耳朵爬起,谢恩离去。

子骁辉擦着手中的剑,感到厌烦极了,心想:“大姐若要谋反,岂非我又要弑亲?朝中诸事全系我一人将是何等不耐。”

“何不早离去,”子骁辉摸了摸父亲的牌位,“父皇,无论是当年随您周游国家,还是我出军北国,都比待在此处好上千倍万倍。”

成帝自从知晓子文驰才干过人,便常命其与原太子子骐远共读,每日晨昏定省定要问两人功课。待二人成婚,将一应事宜推给二人。皇后去世,继后亦不得圣心。皇帝陛下后有了良妃,常与子骁辉一家三口游览商国国土,并不常在宫中。

子骁辉重又回到软垫上跪下,轻轻呢喃:“传位于长姐。”

太子转念又想:“可派祝植武往北边奇袭北国。”

“若能借来兵士,可派刘玉山统帅;若借不来兵马,派祝植武往北边奇袭北国。”太子喃喃自语,她抚摸着垂落地上的衣角,那是只有皇帝可以穿戴的祥云布,此布年产十匹,耗费千金,能沾水不湿、油污不染。举国战乱,此布今已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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