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个女人现在娇贵的很,如今已经五个月的身孕了,每天吵吵着问何时送她回王府。”
“她还想着回王府呢。”
觉罗格格欣赏着新染的指甲,这个颜色,她越看越喜欢。
“是啊,当初用着帮她保胎的借口把她哄出王府,她就那么当真了,还以为自己能有机会回去呢,真的蠢到家了。”
“她能替我儿生下孩子,可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是啊,她的孩子将来可是以嫡子的身份养在咱们大小姐的膝下呢。”
“你且去告诉她,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养胎,生下个儿子,王爷就会以格格的位分接她回去,让她不要着急。”
“是,主子。”
“这段时间大夫怎么说,她的胎象可好?”
“放心吧主子,咱们安排过去的大夫,日日把脉,孩子在她肚子里好着呢。”
“那就好,抽空给宛宛递个消息,让她从现在开始到生产,不要和王爷同寝,以免暴露。”
“是。”
“让你去查的人查到了吗?”
说到这个人,觉罗格格就恨的牙痒痒,若不是因为她,她的宛宛就不会过得如此艰苦。
“回主子,还没找到,她弟弟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那就继续查,我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是,主子放心。”
“没你事了,下去吧。”
觉罗格格的目光,又回到指甲上,心想着,这个颜色,还是不够红啊,若是用宜修的血来染,定会很好看。
这些日子宜修整个人的情绪可以看得出来很紧张,很焦虑,一天到晚恨不得把弘晖拴在裤腰带上,原因无他,只因为弘晖马上就要三岁了,前世就是这段时间,弘晖发了高烧,救治不及时导致她永远的失去了弘晖,上天怜悯她,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她是断不能再失去弘晖了,丧子之痛,痛不欲生。
这天夜里,怎么睡都睡不着,外边的大雨同前世弘晖去世当晚一样大,心里越来越不安。
“剪秋?剪秋!”
吱呀一声,剪秋推门而入。
“主子,这么晚了还没睡,怎么了?”
“我心里总是不安,你把弘晖抱过来。”
“是。”
剪秋满腹疑惑,但还是把弘晖抱了过来。
“剪秋,去请张府医过来,悄悄地!”
“主子可是身体不适?”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