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宜修和李大夫每日精心照料下,柔则的胎非常稳固,如今已经过了头三个月,胤禛也很高兴,一挥手奖励了宜修很多东西,只不过,自从柔则有孕后,胤禛就不常去柔则那,后院众人也是雨露均沾。
今天弘晖一周岁生辰,宜修忙前忙后还不忘提醒柔则,任何吃的用的都要让李大夫检查后才可使用或者食用。
这些日子胤禛越来越得康熙帝重视,他的孩子,自然也得了重视,这不,一大早宫里就送了礼过来,宜修看过后将这些都送进了库房。
晚宴开始了,一切都正常进行,坐在胤禛身侧的柔则却面色惨白,摇摇欲坠,身旁的流苏发现柔则不对劲,立马嚷嚷着叫大夫,宜修也被这一幕吓到了,明明她都叮嘱过柔则,任何东西都要让大夫检查一下才能用,怎么如今会这么样呢。
柔则被挪去了偏殿,胤禛的面色差到极致,连带着对宜修的态度也差到极致,此时宜修怀里的弘晖哭了起来。
“哭哭哭,你把他一个孩子留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带下去!”
胤禛此时是把宜修当做一个出气筒了,宜修没办法,他现在在气头上,只能将这些忍下来,将怀里的弘晖交给乳母让她带走。
宜修默默的扫视一圈每个人面上的表情,有紧张,有惊讶,有窃喜,却没有人感到慌张,宜修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能按兵不动。
府医和李大夫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柔则服用了伤胎的东西,胎儿没保住,胤禛气愤不已,这次的怒火,比上次要大,众人害怕极了,纷纷跪在地上求胤禛息怒。
李大夫也没能幸免,被胤禛问责,李大夫慌了,一个劲的为自己辩解。
“王爷明察啊,柔侧福晋今日吃的,喝的,用的,老奴都一一检查过没有问题才敢让柔侧福晋碰啊。”
“那你们说,她究竟是为何会小产!”
“老奴无能,只查明柔侧福晋是服用了伤胎之物,但究竟是为何所害,还未可知。”
豆大的汗滴从李大夫额头滑落,他现在害怕极了,若是寻常人家还好,但这可是天子血脉啊,心里极度恐慌。
“去查!本王给你们时间,给本王茶!查不出来你们就都给本王的孩子陪葬!”
“是。”
李大夫跟着几个府医屁滚尿流的跑去检查今日柔则今日接触的所有东西,顺带祈祷能保住自己的脑袋。
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还是一无所获,但是柔则醒了过来,醒来听说自己的孩子没了,整个人伤心至极,在房间痛哭不已,胤禛一听赶忙过去看。
“四郎,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柔则一看见胤禛,内心的委屈被无限放大,整个人扑在胤禛怀里,胤禛又心疼又着急。
就在这时,苏培盛进来了,说陈氏求见,这时宜修才想到,今天陈怡宁没来,这样的日子,她应该不会缺席的,一时间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本王没空见她!”
“她说她知道柔侧福晋小产的原因。”
听到这些,胤禛让苏培盛带他进来,陈怡宁进来后,规规矩矩的对胤禛行了礼,然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觉得肝肠寸断的柔则。
“柔侧福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赵茹林?”
“什么赵茹林,我不认识。”
柔则皱眉思考了一下,有些耳熟,但确实不认识。
“那春梅呢?你总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