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你帮我看看穿这件衣服怎么样?你说我是穿这件粉色的呢还是穿这件蓝色的好看?”
虽然说柔则不是第一次见乌雅成璧,但这是她第一次以胤禛侧福晋的身份去拜见他的额娘。
柔则和胤禛成婚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去见德妃娘娘,如今难得有机会了,她不想在德妃娘娘面前出任何差错。
“主子,您穿什么都好看,但是今天这个场合,奴婢觉得可以穿这件蓝色,衬托的主子更加端庄得体,反而这件粉色会让主子看起来有些俏皮可爱。”
“那就穿这件浅蓝色的吧,毕竟是去面见长辈,俏皮可爱的,在王爷面前就行了。”
“是,奴婢这就帮你换上。”
流苏帮柔则换好衣服后,又帮她梳了一个合适的旗头,簪上一朵绢花,再配上几支上好的羊脂玉簪子,端庄华贵又得体,柔则很是满意。
胤禛和柔则进宫,宜修终于得了机会去好好审问那个被关押的稳婆
剪秋推开房门,搀扶着宜修走进去,屋内脏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灰尘,宜修忍着不适走了进去,教书在身后关上房门。
宜修低头眼神死死的看着被绑在柱子上吊着一口气的稳婆,察觉到有人进来,稳婆也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稳婆有些慌张,却没有暴露什么,一个劲的哭着求饶求饶。
“侧福晋,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就被剪秋姑娘绑在这,主子您行行好,放过奴婢把!”
任凭稳婆如何求饶,宜修都不为所动,只是冷着张脸盯着她,盯得稳婆心里打毛,额头流下冷汗越来越多,求饶的声音也由最开始的洪亮变得越来越有气无力,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发抖,宜修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对剪秋摆了个手势,剪秋会意出去了。
不一小会,剪秋把一个五花大绑嘴巴堵住的小孩带到了稳婆面前,稳婆看清楚面前小孩儿的容貌,整个人立马紧张起来,眼神里充满的恐慌,却还在嘴硬。
“侧福晋,侧福晋娘娘,奴婢求求您,有任何错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和这个孩子无关啊!求您放过他吧,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宜修见她还不愿意说实话,一个眼神示意,下一秒剪秋从袖口里抽出一把小匕首,向那个孩子走去,匕首不断的在小孩儿脸上比划,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看的稳婆心惊胆战,内心煎熬万分,就在剪秋准备下刀时,稳婆的心里防线彻底被攻破了。
“我说!我说!是柔侧福晋和她额娘!是她们!她们给了奴婢一大笔钱,要奴婢。。。。要奴婢在侧福晋生产时,找个机会让侧福晋的孩子生不下来,她们还说,最好。。。最好是让侧福晋一尸两命!她们还说,等奴婢做完这些会有人送奴婢一家人出城,换个地方好好生活,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被银钱糊了眼睛,要打要杀奴婢一个人承担,梳求侧福晋,放了这个孩子吧,奴婢求您了!”
稳婆真的受不了了,看着剪秋手里的那把刀,感觉下一秒就要落到她孙子身上,心里害怕极了,一咬牙直接哭喊媳妇全盘托出,宜修听完这些话,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她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剩下的,剪秋会明白怎么做。
“儿媳乌拉那拉。柔则,拜见额娘,愿额娘万福金安。”
“儿子给额娘请安。”
两人请过安以后就在乌雅成璧身旁坐下。
“柔则入府这么久了,府里住的可还习惯?”
“谢额娘挂心,儿媳在府里一切都好。”
“那就好,如今你和宜修在老四身边伺候着,本宫也放心,如今你在老四身边恩宠不断,要早日为他开枝散叶才是。”
“儿媳谨遵额娘教诲。”
听到乌雅成璧提起子嗣的事情,柔则感到些许不安,虽然宫中人都知道她深受宠爱,但她的肚子却没有动静,这让她有些沮丧。
“不过孩子的事情急不来,你如今还年轻,身体强健,老四又疼爱你,有孕是迟早的事。”
乌雅成璧看柔则变了脸色,心想这孩子真是沉不住气,又出言安慰两句。
“是,额娘。”
得了安慰的柔则,脸色并没有变好多少,只是强撑着脸上的笑容。
“对了老四,今日本宫传你们过来,还有一事。”
“额娘但说无妨。”
“宜修刚生了孩子,又是头胎,平日里你可要多去照看些,这孩子都是待在自己额娘身边的,你多去瞧瞧宜修,也瞧瞧孩子,不要让这孩子小小的就失了父子情分。”
“是,额娘,儿子这些时日公务有些繁忙,儿子有空会多去看看她的。”
“本宫年龄大了,变得爱唠叨了,老四别嫌本宫烦才是,本宫每每看到你的孩子,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到小时候的你,还那么小一点,就被强行带离本宫身边,每想到此处,本宫的心啊,就难受的紧,唠叨这些,本宫事不想这孩子,走你的老路啊。”
“额娘,您放心,儿子已经经历过这些,自然不会愿意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经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