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离开后,柔则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看的觉罗格格心疼极了,一把上前把柔则扶起来回了院子。
“李嬷嬷,今日之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主子,今日之事,确实不是出自老奴之手啊,老奴断不会用如此蠢笨的方法,还牵扯到咱们大小姐啊。”
李嬷嬷也觉得冤枉极了,她是想动手,但是柔则不是不愿意对孩子下手吗,两人商量下来,现在抓住王爷的心才是头等要紧的事,这也是为什么传膳时她特地把汤羹放在宜修面前还那么说话的原因。
“呵,看不出来,那个小贱人心计如此的深。”
觉罗格格现在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样。
“额娘的意思是,今日之事是小宜做的?不可能的,她。。。。。她不会这么做的。”
饶是柔则再单纯,此时也有些听明白了,只是,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
“我的傻女儿,你如今还看不清局势吗,今天的事情摆明了是栽赃给你的啊!”
柔则却没有再说话陷入了沉思。
觉罗格格知道现在最好是让柔则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清楚,也没再多说什么,嘱咐了几句就带着李嬷嬷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宜修刚起床,剪秋就进来禀报说宫里来人了,宜修算了算不出意外,应该是乌雅成璧派人来的。
果不其然,宜修开到前厅,就看见竹息站在那等着,请过安之后步入了正题。
“姑姑今日怎的得空过来了?额娘近期可好?”
“侧福晋放心,娘娘近日很好,只是娘娘听说侧福晋昨日动了胎气,十分担心,但是时间太晚了怕打扰到侧福晋休养,但是又放心不下,这不一早让奴婢带了上好的人参过来看望一下。”
“让额娘担心的,是我们这些做子女的罪过,还请姑姑同额娘说让她放心,我这边一切都好,只需要静养就好。”
送走了竹息以后,宜修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转道去了陈怡宁住处。
宜修没让侍女通报直接进去了,进去后看见的就是陈怡宁呆坐在床上,整个人面色也不是很好,宜修摆了摆手,剪秋就带着所有的侍女出去了,屋内只留下了宜修和陈怡宁二人。
“你可怨我?”
宜修扶着肚子坐在一边。
“奴并没有怨侧福晋,只是,心里有些为那个孩子难过罢了。”
“这件事情不出意外,用李嬷嬷一条命,就结束了,没能带上李嬷嬷的孙子,你可怪我?”
“奴不怪侧福晋,若不是侧福晋出手帮我,我又怎么能报了这个仇,至于那个孩子,就当他是稚子无辜吧。”
“经此一遭,你的身体受了些伤害,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养吧,孩子还会再有的,你的弟弟,目前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今日过来,还有一事想同你商议,他如今正是学习的大好时候,你是想让他学文还是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