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幼稚的拉勾。
这一幕落在楚九殒眼里,仿佛是熟悉的情景再现般,他悠远的记忆也跟着回来,心里不免一阵阵窒闷难受。
那个曾经在他人生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人儿,是不是再也找不到了?
打发走了两个小侄女,云酒回头就见楚九殒幽深的寒潭里,一贯除了冷漠,就是无情的杀意。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有一丝来不及掩掉的忧郁?
咦?他还有忧郁的事?
云酒没心没肺的跳到他面前,猛地吓唬他,“喂。”
“幼稚。”楚九殒冷睇了她一眼,转身进屋。
云酒傻笑。
进屋后,闻楷动作麻利,很快准备好浴桶和药材,将那世子抱进准备好的浴桶里。
云酒挥手,“你们都出去吧,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期间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
“不行,我留下。”楚九殒道。
“我用的独家秘术,跟我没关系的人是不能看的,莫非你想娶我?”云酒就一本正经问。
闻楷震惊,这个丑女居然觊觎他们家爷,好大的色胆。
“再胡言乱语,舌头别要了。”楚九殒冷厉不留情。
果然,爷还是那个爷。
云酒思索着自己的战斗力能不能拿下他,还是算了,好不容易有个和小九叔相似的男人,可以解解馋,可不能惹了厌弃。
“你狠。”云酒不甘示弱的甩了一句,见还有个碍眼的杵在这儿,“你也不走?”
“我可以学吗?”闻楷道。
云酒看着他,“你觉得呢?”
她的独门毒技被学了去,那她还怎么用实力勾搭人?
“我可以拜师。”
“我不收徒弟。”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闻楷只好先离开。
顶着某人探射灯似的视线,云酒安心下来解毒,有些小动作不能做,空间里的东西不能拿,就只能用银针干解。
云酒有些埋怨。
想了想,还是咽不下被人拿捏的气。
忽地,她‘哎呀’一声,楚九殒疾步上前,“怎么了?”
云酒纤手一挥,下一刻,他眼一黑,才意识到被算计。
倒下之前,他怒想弄死云酒,可箍住她脖子的手,丝毫使不上力。
云酒没有放任他倒下,抱着人坐到椅子上,摸了摸脖子,埋怨,“狗男人,怎么总想杀我?你也就昏迷的时候,温柔可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