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病了。东海让她先照顾老人去了。东海待人没的说,可好了,小鸥妈妈病了,多亏他帮着我们跑前跑后。你知道,他也病了一段时间,还没有好利索,就为我们奔波。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东海说说。他人聪明,心地又好,还会宽慰人。我们都信任他。”
“他去哪了?”
“他帮你买药了,一会儿就回来。”
很快,东海买了胃药回来:“小文,你去忙吧,有几个老客人,你去招呼一下。谁问我,都说我今天‘不在。”
“明白了。你好好照顾她吧。羽沫那我先去忙了。”
东海端了杯热水,哄劝着她吃下去:“就吃一片,保证胃肯定不疼了。我再帮你做做按摩,睡一会儿,放松些就不累了。”
“我不想吃药。”
“乖,只吃一片。躺好了,睡一会儿吧,我帮你盖好被子。”
那双大手温暖又有力量,手指更是柔韧灵活,在她后背推来碾去,轻揉重捏,抚摸拍打,力道拿捏得又妥贴又舒服。羽沫觉得自己全身像是浸泡在缓缓的泉水里,春风和暖,阳光温煦,人懒洋洋地,连脑子也渐渐放空了,身上细细密密地出了一层汗。
“空调冷不冷?”他轻轻
地替她又盖了条薄被,还有淡淡的槐花香。
“你这服务态度不错。被子好闻。”她嘟囔着,听见他似乎又在笑。
她的脚被从一盆温水里捞出来,一点点擦干,他问她:“指甲怎么这么长了?”可她又累又困,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他抱着自己的脚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在替她细心地俢剪指甲,她睡着了。
可她睡得并不踏实,一会儿就翻了个身。闭着眼朦胧中也能感觉到他就坐在床边,鼻尖的空气中有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她茫然地伸手出去,碰到他的脸,眉骨微耸,眉毛很浓,胡荐很硬,她吓得忙缩手。被他捉住,轻轻放在嘴边轻吻。羽沫睡意蒙眬,觉得他的唇象花瓣一样柔软,不禁慢慢描摩着唇型,呢喃道:“它好薄,主人一定是个薄情心冷的人。”
“你睡着了?还是醒了?”
“睡着了。”
“那你梦见什么?”
“梦见……”
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记忆中他的吻很热烈,可这次却只是轻轻地碰了碰。
“梦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