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二人啧啧称奇地阅读着官场秘闻的时候,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传来,那撕心裂肺般的声音夹杂着悲愤与恐惧,回绕在阴冷潮湿的地下石室中,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是秋彤!”
二人同时说道。刚才只顾着看屋子里的黄金和册子了,居然忘记了地下室里还有一个秋彤的存在。
二人寻声望去,似乎秋彤的尖叫声是从进门对面的石墙后面传出来的。
萧绎安走到那面石墙前四下查找,这才发现原来在这面石墙的墙角位置,还开着一扇小小的木门,油漆的颜色和石墙差不多,再加上位置刁钻,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木门的高度只到自己的大腿位置,要蹲下身去才能勉强进入。
他一推那木门,门“兹呀”一声开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一股带着奇异药香的水气从里面飘了出来,让人闻起来感觉很舒服。
“秋彤,你在里面吗?发现什么了?”
萧绎安朝木门里面接连呼唤几次,但没有人回应。
“悦溪,跟紧我。”
说完,萧绎安拿起烛灯,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门内,林悦溪一只手拿着灯,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萧绎安的衣角,生怕他突然不见了。
又是一条狭窄的甬道,和外面的相比,这条甬道的特点就是矮,二人举着灯,蹲着身子在甬道内走着鸭子步,模样甚是滑稽。
甬道的长度并不算短,二人在里面挪了五六丈的距离居然还没有看到尽头。
萧绎安平时注重体能训练,此时感觉还好,林悦溪可就惨了,她一个女子平时出门稍远一点都要坐车,现在让她用这么难看别扭的姿势行动,没多久两腿便开始酸软打颤,行动也慢了下来,同时只感觉浑身湿漉漉的一阵阵发冷,原来是她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了。
见林悦溪揉着脚,面带痛苦之色,知道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了。
萧绎安把手里的烛灯递给林悦溪,然后转过身去跪在地上,对林悦溪说道:“趴到我身上,我背着你走,你拿着灯为我引路。”
“这哪里使得!”
林悦溪只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烫,犹豫着要不要按照萧绎安说的做。
见林悦溪犹豫,萧绎安不禁打趣道:“还不快上来,害什么羞啊,刚才都亲了。”
林悦溪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我还是自己走吧,萧大哥放心,我撑得住的。”
见她害羞,萧绎安当下也不再调笑,正色说道:“前面还看不到头,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我们这个姿势走路太消耗体力了,我背你往前爬反而节省体力,快上来。”
林悦溪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趴到萧绎安的背上。
只感到对方的后背好似着了火一般发烫,闻着萧绎安身上散发出的汗味,林悦溪只感觉自己浑身紧张的一阵阵发抖,但心里却是甜甜的。
一条狭窄的甬道内,一个少年跪在地上,后背上驮着一个妙龄少女,这姿势就好像一个顽皮的女儿骑在父亲的背上玩耍一样。
二人就这样又往前爬了十余丈,终于看到了一扇小门。
他娘的,当年林岳寿修地下室的时候就不能把通道建高些吗?这把老子给累得。
不过却因为如此,我才能背着你的孙女一亲芳泽,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推开小木门,里面又是一间石室,石室中一片漆黑,浓浓的水气遮挡了灯光的传输,显得整个石室空间一片雾蒙蒙的,看不到石室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