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安问道:“队伍为何不走了?”
阎不同当即回到:“启禀王爷,前面有一商队拦住了去路。末将这就派人去让他们把道让开。”
那就去吧,说话要和气些,不要以身份压人,出门在外的,理应互助。
“末将遵命”
说完,阎不同当即前往交涉。
不多时,只见那阎不同衣衫不整、脸上带伤、愁眉苦脸的回来了。
萧绎安见他这般神色,不解的问:“阎将军,莫非是前面出了什么变故。还是那些商队不肯让路?”
阎不同回道:“都不是,启禀王爷,我们现在已经离了官道,前面的大山叫做钟鸣山。”
随后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不知何时,这钟鸣山上来了一伙流寇,人数达到近千人,很是凶残。”
“前面的商队是南梁林氏商会的队伍,里面的东家是林家老太公的小孙女,据说土匪们已经和商队的保镖们起了冲突,还死了几个人,目前车队被挡在山前前进不得。”
萧绎安望着阎不同脸上的伤道:“脸上的伤怎么弄的?”
“土匪们没全走,还留了一百余人在前面挡路,末将去和他们交涉被他们打的。”
“什么?”
萧绎安怒道:“你没提这是当朝安王的队伍么?难道连王爷的车队他们也敢拦。”
阎不同低下头,心虚地答道:“末将提了王爷的威名,不过不提还好,就是因为提了王爷的威名才挨得打。”
萧绎安听后勃然大怒:“阎将军,本王命你立即派兵把前面的土匪给平了,咱们冲过去。”
阎不同听完心里早把眼前这个王爷骂了一万遍。
心道你知道个屁?
自己带的这五百军兵有多少战斗力他比谁都清楚,身为京军平日里赌钱喝花酒那是一绝,平日里根本就没有训练,真不比山上的土匪强多少?
再说,老子只管送人,可不管打仗,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阎不同心里骂归骂,脸上却是依然恭敬的回道:“王爷,山上匪徒众多,敌众我寡,一旦打起来怕是伤了王爷的千金之躯,如今王爷有皇命在身,还请王爷绕道而行。”
“请王爷三思。”
听阎不同这般说,帐内其他军官齐声附喝。
“不行!”
萧绎安怒喝道。
“阎将军,你身为军人,关键时刻居然畏敌如虎,在一群流寇面前做缩头乌龟,你——你丢不丢人。”
气急之下,萧绎安竟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言辞痛骂眼前这个无能之将。
阎不同被萧绎安数落了一顿后也黑了脸,言语也冷了起来。
“王爷,末将职责只是负责确保王爷的人身安全,打仗的事可不归我管,剿匪那可是卫戍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