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做着这些动作的时候,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傻了似的。
等到沈墨穿好裤子,转头看她:&ldo;洗吧。&rdo;
&ldo;你不是说自己身上脏,那就洗吧。&rdo;
慕云惜:&ldo;???&rdo;
他什么意思?
莫非真的要‐‐
慕云惜瞬间瞪大了眼,而后连连摆手:&ldo;我等会儿擦擦就行。&rdo;
眼睛瞄到他胸前的伤口,转移话题:&ldo;那啥,你不是说伤口裂开了吗?我给你换药。&rdo;
&ldo;嗯。&rdo;沈墨轻应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慕云惜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决定今晚不洗澡了。
开玩笑。
她洗了澡,等着他上吗?
做梦!
裹着伤口的布拆去,露出里面的伤口来。
情况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好的多。
他估摸着是属牛的,那么重的伤,落在旁人的身上,又像他这样折腾一番,只怕半条命都要去了,可他的只是伤口微微裂开了些,倒是没有大碍。
瞧着这情形,再过个六七日,他就能下地干活了。
她是医生,对于伤口,有特殊情结,瞧见伤口时,会不自觉认真检查一番。
一时间盯得时间有些长了,引起了沈墨的注意。
&ldo;你在看什么?&rdo;
低沉的声音传来,慕云惜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赶紧收回目光。
&ldo;没什么。就觉得,你这人估摸是妖怪变的,这么重的伤,现在竟然跟没事人似的。&rdo;
沈墨敛眉,没说话,眸光幽沉地盯着她。
慕云惜被盯得心虚,下意识转移话题,戏谑地道:&ldo;沈墨,你刚才是不是有反应了?&rdo;
沈墨敛眉,淡淡道:&ldo;和你无关,就算面前站的是头母猪,也会一样。&rdo;
艹!
这混蛋竟然拿她和母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