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没你什么事!”越前黛瞪了她一眼,又问:“你想好了吗?留下来还是跟她走,哦——?我忘了,她也走不了。”
“不行!”柚理刚说出了两字,手腕传来的刺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是要把她手腕废掉么。
越前黛警告道:“我在问龙雅,有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好吧,”他认怂:“先把柚理放开。”
越前龙雅轻而易举的妥协,本是值得高兴的事,越前黛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浅川柚理于他而言的重要性已经超过他最渴望的自由了吗。
重获自由的柚理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手腕,紧锁着龙雅除了指责还是指责,他怎么可以和她做交易,要锁就锁大不了住这儿把她吃穷怎么滴。
“好啦,回家啦!”龙雅依旧是那张笑脸,一派的无所谓,落在柚理的眼里是揪心的疼,她懂他想要保护她的心情,她却不能接受这是他拿自由换来的。
“龙雅你去哪儿,”越前黛问。
“怎么?连送我媳妇儿出门你都要管?”龙雅冷冷的看向她,怎么说呢,如果他曾经在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厌恶,那么现在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石田,送浅川小姐回去。”
“是,夫人。”一直守在门外的石田应下,心里不住的摇头,他一直反对越前黛强行把龙雅留下来。说到底,他们毕竟是骨肉至亲,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谈呢。跟在她身边这么久,石田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她嘴上说想要一个继承人,或许多年前她的确这么想,才会用那么决绝的方式折断越前龙雅的羽翼。这么多年过去,比起继承人,她想要或许只是亲情罢了。只是越前黛一向强硬惯了,连如何示弱都忘了。
三人出了别墅,越前龙雅还想往外的走的时候,石田在旁提醒道:“我去开车,龙雅少爷您还是别送了。”
“去吧,”龙雅宠溺的看着气鼓鼓的柚理,说:“把手给我看看。”从出门到现在她一直捂着手,很有可能是受了伤。
柚理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啦,谁让你答应她的,大不了一起留下来嘛!”
“这可不行,”龙雅不顾她的阻拦拉过她的手,原本白泽的手腕上一片血红,是她捂住的时候不小心把血蹭满了手腕,伤口处隐约还有血溢出,龙雅眼神一暗,盯着她的手腕半响没有说话,之后将她的手腕放在唇边,问:“疼吗?”
“痒…你属狗的吗?”哪有人会用舔的,正常不应该是找纱布或者创可贴吗。
“风流倜傥忠犬型,你值得拥有。”
柚理被他的不正经一下逗笑了:“你是不是傻。”
“放心吧,你老公我还想抓紧把你娶回家呢,”他信誓旦旦的保证:“等我把家产都败光,出门豪赌几个月,没家产可继承的时候你不许嫌弃我哦。”
“万一你赌品大爆发呢,”柚理白了他一眼,对他这个方案不敢苟同。
“我自个的赌术,我知道,能赢才奇怪。”他故意输就是了,他真不信有人送钱上门会有人不收。
“可是…”她怎么觉得,他这个办法这么不靠谱呢?
“相信我,嗯?”她难道不知道她跟在身边他才不敢乱来,她不在他更方便捣乱。
柚理犹豫的半天,做了极其复杂的心里斗争之后艰难的点头了头。
“浅川小姐,让您久等了,”石田下车体贴的将车门打开。
“没有的事,”她不介意多等一会。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不许熬夜,不许乱吃东西,不许搭理乱七八糟的闲人,不许乱跑,不许…唔!”
她垫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入口是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她的血。
她弯眸,俏皮的勾起了唇角:“这么担心的话自己来看着我,不然我去投奔迹部了。”
两人相视,柚理突然呀了一声,整个人扑在龙雅的怀里,不停咯咯地笑。
“还想爬墙?”放在柚理腰间的手还在使坏。
“开玩笑的啦,开玩笑的啦。”她等了六年才得偿所愿,怎么可能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