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做过之后好歹还放他缓了缓,这一回令狐胤直接要拉着他白日宣淫了!“令狐胤,我真的好疼,别——别这样。”周琅被令狐胤圈在身下,一丝反抗的力气都积蓄不起来。令狐胤的唇落在周琅的腰腹上,逼的周琅哆嗦个不停。门外忽然传来长青的声音,“将军——”令狐胤的动作一顿,周琅心里陡然升起一线希望。“常钟云常将军求见。”令狐胤埋在周琅的身上,“不见。”周琅看令狐胤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心里那希望又变成了绝望。令狐胤从枕头下拿了油膏出来,沾了些正要探进他的身体。门外的长青又道,“他说二皇子有要事要告知将军。”无论是谁来了,只要能叫令狐胤从他身上下去就行。令狐胤沾了油膏的手收了回来,将那油膏擦在指腹上,周琅趁着这个功夫手脚并用的想要从他身上爬出来。令狐胤却又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拽了回来。“让他来这里。”令狐胤说。长青应了一声,就走了。令狐胤又放下一层床幔,坐起身将周琅拽到他的腿上。“令狐胤,我真的好疼。”周琅几乎是在央求。令狐胤揽着他的腰,让他下身抬高了一些,并指探入他的身体里。周琅身体一僵,本来是要回头看的,但他又不想回头看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只能埋首在熊皮里呜咽。令狐胤的手指一勾,焐在周琅身体里的浊液就渗透了出来。周琅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本来苍白的脸此刻涨的通红。令狐胤本来就只是要替周琅清理,但见他全身颤抖的模样可怜可爱,压着胳膊伏身在榻的模样更是说不出的动人,就又覆身吻了周琅的腰身一下。周琅抖的更厉害,浊液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令狐胤拿了丝绢替他擦干净,等到没有东西再流出来了,令狐胤就沾了油膏,去涂抹周琅的伤处。昨夜他是粗鲁了一些,里面都破皮流血了。那油膏里调了什么清凉的药草,周琅里面本来是烫的,被那药膏一擦,又凉的他直抽气。“将军,常将军到了。”听到长青的话,令狐胤忽然感觉探进周琅身体里的手指一紧。令狐胤拿了被褥将他上身盖上,还来不及安抚他,门就被人推开了,眼前模糊的光亮忽然变的清晰,压在他腿上的周琅哆嗦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令狐将军——”屋子里的香气和黑暗让进来的人也迟疑了一瞬。令狐胤知道周琅在怕,不等进来的那人开口,他就直接下了逐客令,“出去——”常钟云和令狐胤素来不和,但令狐胤就是稳压他一头,听了令狐胤的话,推门的手改推为拉。“他出去了。”令狐胤压低了声音对周琅道。床幔层层叠叠,就是有人站在房间里,也是看不到床榻上的场景的。周琅还是紧张的很。“药还没有上完。”令狐胤的手指都被咬的发疼,“松开些。”两人在床榻上私语,外面的常钟云肯定是听不到的,本来令狐胤让他来房间里相见,就已经有些过分了,如今还将他拒之门外,实在是……但即使如此,他想到二皇子让他带的话,他心里那股子愤懑的感觉才终于压下去一些,“令狐将军,二皇子有话托我带给你。”令狐胤抚摸着周琅的脊背,“说。”“二皇子令末将只告知令狐将军一人。”常钟云察觉出了令狐胤的声音与往日有些不同。好像更低沉了一些,再联系二皇子所说,莫不是令狐胤是真的病了?他听说令狐胤自知道令狐沛入狱以来,终日难以入眠,再加上临战前夕,军中诸事繁杂,令狐胤身体已经有些不支了。此番执意要见令狐胤,也只是想来探听虚实。令狐胤现在无论如何都是抽不开身的,不然他也不会让常钟云来这里相见。不过他与二皇子常钟云俱是不和,也不屑再继续做那表面功夫,“你说就是了。”门外的常钟云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神情冷漠的长青,想来也只是令狐胤身边一个小小的奴仆,“北狄此次来势汹汹,二皇子令末将协助令狐将军抵御北狄。”协助?不过又是来抢功的罢了。令狐胤也不在意,“那就劳烦常将军了。”常钟云客套道,“我等都是天擎的武将,理应共御外敌,令狐将军这么说就客气了。”周琅听着门口的声音,嘴上衔着被褥的一角,生怕发出什么声响叫人察觉到。令狐胤又替他涂了几回油膏,等到那油膏融化了,都开始滴出来的时候才罢手。令狐胤也不想再和常钟云周旋,在那常钟云还在说话的时候,就道,“长青,替常将军安排一个住处。”“是!”长青应了一声,“常将军,走吧。”常钟云话才只说了一半,被令狐胤打断,脸色自然有些不太好。听长青所说,一甩衣摆扭头走了。等外面再没有声音的时候,周琅才吐出被他衔的湿透的被褥。令狐胤覆在他的耳边,声音暧昧无端,“周儿刚才怎么绞的那么紧?”周郎顾(75)房门紧闭已经一连五日。常钟云几回来找令狐胤,都被门外的长青挡了回去。一回两回他还可以当那令狐胤是身染急病在房中休息,闭门谢客,但这几回下来,就不免让常钟云生出了一种自己被轻慢的感觉。他虽然不如令狐胤那样战功显赫,但也是二皇子帐下最得器重的一员大将,那令狐胤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吃闭门羹,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于是他今日做了准备,又来拜访。长青还和几日前一样,将他拦在门外,“将军今日不见客,还请常将军改日再来。”常钟云是抱了探听虚实的心过来的,哪能这么容易再被长青打发,“我今日过来,是有要事与将军相商。”“奴才可以代为转告。”长青依旧不退步。常钟云是带了亲信过来的,他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的士兵就替他开口,“军情紧急,你一个奴才若是延误了,只怕你担待不起!”“将军不见客。”长青也无惧色。常钟云想不到令狐胤身边一个奴才也敢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当即冷笑一声,“令狐将军自我来到军营,就没有露过面,可否告知缘由。”缘由?自将军将周公子带进房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日三餐都由他亲自送进去,那重重暖帐下的情事他也听到了几回。只是这样的事,哪里能告知旁人?常钟云见长青闭口不言,声音就陡然提高,“连缘由都说不出来,那令狐胤是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长青只听命令狐胤,见常钟云一副要硬闯的样子,就上前欲阻拦。紧闭数日的门却在此时忽然打开。屋子里积郁的几乎化不开的紫述香香气倾散而出。常钟云抬眼望去,就看到令狐胤仅披着一件外衣的站在门口,本来是无甚奇怪的,只是那令狐胤袒露出的胸口上有许多道指尖抓出来的红痕,他又一副散漫颓靡的模样,几乎只一眼常钟云就猜出了他这几日在房中做什么。“听屋外喧哗,原来是常将军驾到。”令狐胤眼圈下有一层纵欲过度的青灰,抬眼时,半点也无常钟云所见的勃勃英气。常钟云也从屋子里那香气里闻到了一种欲望糜烂的味道,“这几日登门来拜访,都被拦下,心急之下才……还请令狐将军勿怪。”说完,他又偷觑了一眼令狐胤身上的红痕,那确实是被尖锐的指甲抓出来的。令狐胤自然察觉到了常钟云打探的目光,他也坦荡的很,“这几日忙于私事,怠慢了常将军了。”私事。本来还需要揣测的事被这私事两个字一诠释,就让一众人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