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阵号,人类帝国有史以来最巨大,最强大与古老的太空移动堡垒,好吧,我知道还有黑石要塞,但那东西并不是人类制造的不是吗?所以山阵号实至名归。
早已无人知晓山阵号是在何时建造,又为了什么目的被建造出来的了,人们如今只知晓他是帝国之拳战团古老的修道院要塞,是罗格。多恩分给他的两位“长子”战团,帝国之拳与黑色圣堂的两件古老遗产之一。
在圣典颁布后的第二次建军过程中,多恩将其荣光女王级旗舰交给了黑色圣堂,现如今那条伟大的长船也依旧是黑色圣堂战团的修道院,以及无数支远征舰队永恒的核心。
战团长端坐于其上曾经由多恩所有的王座上,指挥与领导着那延续千万年的永恒远征。
而帝国之拳则继承了山阵号,那曾经与现在帝国之拳战团的总指挥部,就算千万年过去,由于只有千人战团的体量而导致战团无法发挥,与运用整座堡垒的所有功能,但这座伟大的太空要塞堡垒依旧是帝国最骄傲的兵器之一。
从无数个世代之前,帝国之拳接受帝皇本人的任命成为泰拉铁卫以来,山阵号便与帝国之拳的忠诚子嗣们拱卫着泰拉的轨道,守护着人类发源母星的神圣天空。
在千万年以来山阵号都有着一项独一无二,象征着帝皇信任的至高荣誉权力,山阵号与帝国之权是唯一可以在泰拉轨道范围内,保持武装与随时处在开火状态的武装平台,换句话说如果帝国之拳愿意,他们随时可以利用强大的要塞火力轰炸皇宫,将黄金王座化为灰烬。
但这种异端行为从未发生,多恩的子嗣们也不会允许其发生,万年来他们保卫着泰拉的星空,就算战团有时会派遣连队离开泰拉去援助,支援别的帝国战区,但山阵号与其上永久驻扎的战斗兄弟们也从未离开过泰拉。
他们神圣的使命不容许他们离开,直到不久之前。
帝国之拳第三连连长托尔。加拉顿一拳打碎了一只恐虐放血鬼的头骨,那可憎的怪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其咆哮着抓起放血剑准备反击前他就被加拉顿连长用爆弹拳头轰碎了脑袋。
加拉顿连长举起终结者盔甲的右臂铁拳对准走廊中涌来的恶魔开火射击,爆弹的猛烈炮火轰击在冲杀而来的恶魔身上,无数的血肉与残破肢体在山阵号的工坊大厅中四处喷溅,刚毅的连长面不改色的面对着那些冲来的恶魔,爆弹的明亮火光点亮了加拉顿的盔甲一面,醒目的火光不断照亮那凹凸有致的刚毅面庞。
而他并不是孤军奋战,他的战斗兄弟们立刻从两侧出现,手持爆弹枪的第七连新兵们喷吐出了毁灭的爆弹炮火,暴风般的爆弹火力轰击在恶魔仇敌身上,将那些恐虐恶魔打的鲜血飞溅,但显然他们并没有因此感到任何恐惧。
疯狂的恶魔们继续冲来,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恐惧一般,长着犄角的恐虐恶魔们手持鲜血长剑与战斧发起凶猛的冲锋。
加拉顿连长的爆弹圈套不断爆发出雷鸣的枪炮声,他平静地看着眼前不断被轰杀的恶魔,冷静的令人感到惊讶,但片刻后一切就发生了变化。
从锻造工坊尽头的长廊中冲来了一名身穿猩红动力甲的星际战士,他的盔甲标志醒目而明确,那垂挂着无数苍白头骨下有着吞世者的标志。
恐虐勇士用战盾拍飞了一大片自己人,他踏着铁蹄咆哮着冲来,恐虐冠军手持战盾顶着帝国之拳的火力冲杀而来,手中的长柄战斧在近距离斩杀了一名接近的帝国之拳战士。
那名肩甲上描绘着第七连的战士端起爆弹枪对准恶吞世者叛徒开火,但爆弹炮火却完全无法摧毁战盾,最终被逼近的恶魔冠军挥舞起战斧斩碎了头盔的面甲。
多恩的子嗣轰然倒地,但恶魔却并没有停下来享受胜利,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那个最高大,最强大,最应该献给恐虐的帝国勇士!
恶魔嘶吼着发起迅猛的冲锋,帝国之拳的星际战士们全力开火,但却都无法将其战盾击碎,就在一名手持等离子炮出现的战团兄弟准备开火时,加拉顿却抬起铁拳示意他打击那怪物身后的恐虐魔军。
战团兄弟没有任何迟疑地服从了命令,电浆体打入了恐虐魔军之中,爆射开来的等离子电浆瞬间灼烧与溶解了好几只恐虐恶魔。
剩下的战斗兄弟们也立刻将所有炮火倾泻到了冲锋的恐虐军团身上,无数的凶猛火力从那名吞世者冠军两侧轰过。
吞世者战吼着既然扔掉了战盾,他手持战斧毫不理智地冲向加拉顿连长,但显然连长也没打算做可耻的行为,而是接受了挑战。
吞世者扬起战斧猛地斩下,加拉顿瞬间抬起铁拳迎接而上挡住了战斧的重击,吞世者咆哮着抽回鲜血战斧侧击斩向加拉顿的脖颈,攻击那未带有头盔的脖颈。
但加拉顿却以完全不符合自己终结者盔甲体格的速度侧闪而过,他的左拳擒住了吞世者的手腕,接着立刻将爆弹拳套上的炮口顶在了他的胸口。
加拉顿扣动了拳套的扳机,瞬间吞世者的半个身子都被打成了飞溅的血肉暴雨,残缺的身子轰然倒在了加拉顿面前。
但就在连长松开手的霎那间,他身边便有几名战斗兄弟被爆弹击中倒地丧命,加拉顿看向火力的来源。
从铸造大厅的走廊中黑色军团的叛徒们大步冲出,阿巴顿麾下的叛徒们手持爆弹枪向帝国之拳猛烈开火,爆弹打碎了铸造大厅中的一个个钢架,在锅炉上打出了一个个破碎的缺口。
帝国之拳战士瘫倒倒地,但他们的战斗兄弟却没有任何乱了阵脚的迹象,钢铁的纪律与对战团信条的坚守让他们镇定自若的继续有条不紊地瞄准射击。
但加拉顿使命是保证他们活下去,所有帝国之拳都会为帝皇欣然赴死,但他们的死必须有其价值,但那价值并不是在这里体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