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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酒缸里竟然浮出了一颗人头!
看上去是个五十几岁的男人,面色惨白,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眼睛突出,黑色的舌头在嘴边悠荡着,手如枯槁。
朝着我像蛇一样不停的发出嘶嘶声。
我当时心里暗骂一句,什么玩意。
我脖子被掐住一句话说不出来,幸亏我练过龟息法,不然早就被这孙子掐死了。
我正寻思办法怎么摆脱他。
谁知道那手越来越使劲,掰着我脖就往他脸上贴。
那人头噘起嘴巴,嘴里不停冒着黑气,眼瞅着就要往我嘴上亲。
我一阵恶心,老子还没亲过姑娘呢,初吻不能让个半人不鬼的东西夺了去。
挣脱了半天我几乎没了力气,同时也感觉呼吸到了极限。
我赶紧把中指指尖咬破,将指尖血涂在开山木之上。
指尖血纯阳之血,用一次阳气损一次,要不是紧急情况我也不会用。
趁着人头离我越来越近,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蘸了指间血的开山木顶在那人的山根之处。
那人立马全身好像触电了一般,整个人不停的扭来扭去。
趁着空挡,我赶紧往后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挣脱开了那双黑手。
与此同时,我眼前一黑,一个黑影迅速从我眼前闪过去,我立马追了出去。
只见一条黑色又粗又长的蛇迅速从我面前顺着窗户“嗖”一下窜了出去,这蛇至少有两米那么长,可速度奇快,周围太黑,我没看清是条什么蛇。
猛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拉我。
我大喊一声,“啊——”
再一回头,拉我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奕言。
我松了一口气,“你俩刚才上哪去了?敖婉呢?”
我四下看了一圈没见敖婉踪迹。
白奕言压根没搭理我,上前查看了那老男人,翻了翻眼皮,又捅了捅人中,转头对我说:“还有救。”
救人要紧,我扛着这老头把他先抬回顾华家。
一进门,顾华诧异的盯着我,喊了句,“陈叔?”
“你们认识?”我有点愣神。
顾华表情讶异变成了惊喜,“真是陈叔,大仙你真行啊,陈叔都失踪三天了,给燕燕急坏了。”
听到这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这陈叔是陈燕燕的父亲?”
顾华赶紧点点头,“对啊。”
白奕言此时点燃安一炷香,那香散发出白色的烟顺着陈燕燕爸爸的印堂飘了进去。
这是出马仙家白家惯用的救人手法,将不同的草药打碎混入香内,点燃之时在不用的穴位,再配合咒语,能驱邪救命。
我信得过白奕言的医术,就一直让顾华给我讲讲陈家的事。
顾华说陈燕燕那家陈氏酒坊是祖传的,传到陈燕燕父亲老陈的手中,差不多有一百年了,陈家专门是做药酒的,这其中就受欢迎的就是蛇酒,陈家也各个都是捕蛇高手。
陈家做蛇酒有自家特有的秘方,就算是顾华也没有权利知道,就记得老陈失踪前,非常兴奋,说自己碰见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就拿着捕蛇的东西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顾华跟陈燕燕去酒坊找过,她爸爸根本没去过,而且诡异的是,陈燕燕一直说那些药酒里泡着的蛇都活了,一直在动,吓的尖叫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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