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的肉香居然是那块槐木牌发出来的,我以为敖婉炖了排骨呢。
“大早上煮这东西干嘛?这牌子怎么一股子肉香。”我搓着手问道。
敖婉面目表情,用勺子不断翻煮着木牌,口气清冷,“若是把你煮了,也是这个味道。”
我一噎顿时无语,不过转念一想,这槐木牌吸食了不少人血,难道是这个原因?
我立马觉得反胃恶心,“难不成这也是给我师父的药?”
敖婉顺势点点头,“还行,偶尔也有开窍的时候,也不是时时都那么蠢。”
我耸耸肩,已经习惯了敖婉挤兑我,经验告诉我,这时候千万不能说回去,女人不是讲道理的动物,女蛇也一样。
“我师父到底在后山经历了什么?现在还没醒,还要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时候我觉得这肉香一点都不好闻,反而原来越恶心。
敖婉白了一眼,看向师父的方向,“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只怕到了那时候,你不会再叫他师父了。”
敖婉说话总是神经兮兮,没头没脑,不叫师父叫啥,难道叫师娘?
我也懒得继续问,敖婉把要敖的差不多了,又给师父服了下去,我实在是没眼看。
晚上我做好了饭,寻思叫敖婉出来吃点,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但是人却消失了。
她的伤一直没好,脸色比我之前认识苍白了许多,听敖婉说她为了处理这块槐木牌耗费了近百年的功力。
更让我行不明白的是,她说次黑狐狸是冲我来的,原因让我问师父。
我吃着饭想着最近发生的奇怪的事情,觉得食之无味。
这时候,外面门铃一直不断的响,显然是有人来了。
我放下手里筷子,迎门出去,来的人梳着飞机头,油头粉面,身上发出一股刺鼻的香水味,穿了一身朋克装,裤子的腰带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这人的脸看着有点熟悉。
那人满面春风的一笑,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哎呀,查十三,咱们多久没见了,哥都想你了。”
这人把我紧紧抱住,差点我把勒死,我赶紧挣脱开,“你是……”
那人先是怔住,也不生气,“十三兄弟现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你同学大飞哥啊。”
我上下打量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人貌似是我初中同学王鹏飞同学。
在我们村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全家搬到县里了,在学校也没啥交集,所以刚才一时没想起来。
我有点纳闷,怎么最近冒出来的都是不咋联系的同学,尤其是上学的时候压根都不咋搭理我的,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我略为尴尬的点点头,“原来是飞哥,有什么赐教?”
王鹏飞在我肩上拍了拍,“十三老弟现在可是咱们圈里的名人了,说是你做了出马仙,那灵的简直就是神仙在世啊。”
王鹏飞说的时候喷了我一脸,我赶紧摆手,“哪里哪里,飞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实在是厌倦了这种商业吹捧。
王鹏飞拉着我到门口,指着一辆黑车,“你看哥这个车怎么样?”
我当时眼睛都直了,虽然我是村里的,世面还是多少见过一些,这哥们开的那可是劳斯莱斯库里南啊,那是我这辈子可望不可及的车。
我站在门口感觉口水都要出来了,又得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飞哥这是发达了,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