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17
老大下了命令,虎子、狗剩二话不说狞笑着扑了过去,一脚将他们踢翻在地,在他们痛苦呻吟中,抽出他们裤腰带,拧过他们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粗鲁、残暴、野蛮、没教养。’一连串的负面词语在两个土匪心中翻腾,不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话他们可不敢当着这些凶残的小爷的面说出来。
刚才还好,一股血性支撑着,战斗结束两个匪徒也被捆了起来,几个人只觉得腹内翻翻滚滚嗓子眼一阵难受早上吃的食物喷泉般吐了出来,几个人吐得脸色发白,差点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两个土匪面面相觑,刚才还凶神恶煞要打要杀,怎么一转眼就草鸡了呢。十二个荷枪实弹的悍匪其中还有两个远近闻名的“炮手”,让几个分明是初次打枪的半大小子给收拾了,这要传出去让人活不活了,不行得找机会逃出去。
两个土匪贼眉鼠眼左顾右盼,突然一个土匪扭头发现,旁边草丛里有一块巨大的岩石,两个土匪互相看了看,眼睛里似有一股火花在燃烧,趁那几个半大小子不注意,慢慢挪到岩石前面,接着身体的掩护慢慢地在石头上磨起了捆在手上的绳子。
沈逸冷冷地瞧着几个小伙伴,一点帮忙劝解的意思都没有,他清楚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情景,鲜活的生命瞬间在自己的刀下变成血淋淋尸体,鲜明的视觉冲击、浓烈的血腥气,使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腹内被血腥气刺激得翻江倒海,吐得稀里哗啦。同行的已经执行过多次任务的几个战友也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吐够了,那股几乎要将自己压崩溃的压力也就随之慢慢减小,自己也慢慢变成成熟冷酷的特种兵。
两个土匪见没有人注意他们,渐渐加快磨断绑在手上绳索的速度,(那时候,不是大富大贵人家根本不会用专用的裤腰带,穷人家用条麻绳,经济稍稍好一点的人家用布条编成绳子。碎布也是好宝贝,把桌子上刷上一层浆糊,细心粘上一层碎布,在刷上一层浆糊,如此往复十几层,晾干以后就可以纳鞋底,这就是那个时代相当牛的千层底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两个土匪不禁面露喜色。
一记手刀重重切在一个匪徒的后颈上,这个匪徒当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紧接着沈逸飞起一脚重重踢在另一个匪徒胯骨上,将这个土匪凌空踢出三四米远摔入一丛荆棘丛中,细密的尖刺将他身上划得鲜血淋漓,脸上更是划了几道血口子,没等他站起来,沈逸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这个土匪的头发用力将他从荆棘丛中拖了出来,紧接着对这个土匪进行疯狂地拳打脚踢,作为一个特种兵当然学过人体解剖学,那个部位可以一击致命,那个部位可以将人打晕,那个部位击打时可以痛苦万分却不会造成多大伤害他一清二楚,别看沈逸打的疯狂,却都是使人产生无法忍受的痛苦却不会造成多大伤害的地方,狂风暴雨般的打击彻底将这个土匪打懵了、打服了,从心底对沈逸产生了恐惧,这份恐惧将长时间伴随他直至生命的终结。
几个小伙伴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沈逸如此狂怒过,几个人顾不上呕吐,实际上是他们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呕吐自然也就停止了。
“爷爷!别打了,我服了,我再也不敢不跑了。”这个被狂殴的土匪抱着脑袋,挣扎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沈逸放开这个已经彻底臣服的土匪,来到另一个刚刚清醒过来的土匪旁边,一个大耳瓜子将他扇得满嘴鲜血,紧接着一阵疾如风雨的拳脚落在这个土匪身上,可伶这个土匪手上的绳索还未磨断,神智还未彻底清醒,就被打得在地上翻翻滚滚,终于这个土匪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挨打,急忙服软哀求,沈逸也打累了,这才停下手来。
沈逸知道,这两个土匪彻底被打服了,现在就是不绑着他们,他们也不敢逃跑,坐下喘了口气,拿出一个竹筒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吩咐道:“你们把十个人尸体拖到山脚下那片林子中,不能落下任何东西。”
“是!”没等虎子等人答应,被打成猪头的两个土匪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急忙去拖死去同伴的尸体。
很快十具尸体被拖了下来,沈逸从草丛中拎出两个铁锹,两个人一组挖个大坑,其他人收缴战利品尸体身上也要收刮干净。
“败家子!将他们身上衣服、裤子、鞋子都扒干净了,把他们身上零碎都掏干净了。”见伙伴们将土匪尸体囫囵个拽进挖好的大坑,沈逸气急败坏地说。
“是!”在虎子等还在呆呆发愣时,两个土匪俘虏赶紧点头哈腰地说。
十个土匪尸体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每人只剩下一个裤衩被埋在荒山野岭之中。
“大哥!我们发财了,此次我们共计得了十只快抢、两只大镜面匣子枪、二百六十七发快抢子弹、八十发匣子枪子弹、还从这几个土匪身上收出了大洋一百八十块、金戒子四个、金耳环两个、金项链两个、银手镯三个。”走在回村的路上几个人兴高采烈。
只有两个土匪每个人身上背着五只卸掉枪栓的步枪垂头丧气在队伍中间走着。
“还难受吗?”沈逸无意思地摸了摸左边的耳垂,首战告捷,沈逸的心情显然还是很不错的。
这个摸左边耳垂的动作完全是前世,他的野蛮女友给他留下的记忆。
只不过,想测量一下女友‘胸器’的尺寸而已,不但没有得手还让这个野蛮女友扯得耳朵生疼,那时他还在愤愤不平地想,不过现在想起来女友有时还是很温柔的,摸左耳朵也渐渐融入他的生活之中。
“已经没事了。”虎子等五个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大哥,当时那么血腥的场面,我们都不行了,你怎么就没么事都没有呢?”这是大家共同的疑问,同样是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连两个被俘土匪都竖起耳朵,那顿暴打让他们至今都不寒而栗。
“我吗,天生的,要不我怎么是大哥,你们怎么就不是呢?”没办法回答,沈逸只能打马虎眼。
“对呀,要不怎么是我们大哥呢!”几个人频频点头,连两个土匪都点头表示同意,那些怎么看都有点怪的眼神弄得沈逸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对了,第一轮射击之后你们为什么不将子弹上膛,进行第二次射击,为什么拎着空枪就冲了上去,剩下的土匪反抗怎么办?”虽然伏击取得成功,但该有的反思也不能少。
被那血腥的场面给吓忘了,这话说出去有点丢人,五个人只好苦兮兮望着沈逸。
他们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沈逸的心里一软,毕竟都还是孩子啊。
两个土匪剩下的只有苦笑,还有一点点庆幸,庆幸的是如果他们当时反抗天知道这位暴力少年会不会把他们当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