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那日,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传说那李相夷是中了金鸳盟的圈套,被人下毒了啊!不过金鸳盟没过多久就被四顾门铲除了。”
说书:“但这个四顾门随后也四分五裂,只留下一个江湖刑堂,百川院。”
李莲花看着坐在一旁听着李相夷事迹,一双眼睛发着光的安安,一脸无奈。
李莲花越听越尴尬,轻咳了一声:“安安,该回去了,你娘亲还在莲花楼等着我们呢。”
李昱珩:“爹,都说了在外面不要再叫我的小名。”
李莲花在一旁敷衍的嗯了一声,李昱珩满脸无奈,他马上就要八岁了,爹爹和娘亲还以为自己没长大。
李莲花看着走在自己身侧的李昱珩,感叹着,这时间过得可真快。
李莲花发现自家儿子一直盯着自己,有些轻微的不自在:“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李昱珩:“爹,这两年我们只要一走到城镇,就有说书的说着你的事迹。”
李莲花听到这话,连忙打断:“什么叫我的事迹?他李相夷的事,和我李莲花什么关系?”
李昱珩看他和李莲花已经走出了城镇,四周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李昱珩才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娘亲都跟我说了!你就是李相夷,你还想糊弄我。”
李莲花一时哑口无言:“皖皖她跟你说这干什么?”
孙皖皖:“我说什么了?”
孙皖皖看着清晨去集市上买东西的两人,刚想走近迎接他们,就听到李莲花说的话。
李莲花尴尬的看了看孙皖皖,李昱珩则是直接开口告状。
李昱珩:“娘,爹他又想糊弄我。”
孙皖皖一听这话,视线看向李莲花,无奈的说道:“你又糊弄他什么了?”
自从安安记事之后,李莲花便开始诠释什么叫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这句话。
时不时就忽悠安安,直到安安渐渐大了,被忽悠的次数也渐渐少了。
李昱珩:“我刚才在集市附近,听到有人在说书,说的还是李相夷的故事。”
李昱珩:“娘,爹不就是李相夷吗?爹说不是。”
孙皖皖瞥了眼李莲花,只看李莲花坐在一旁,心虚的挠着自己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