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怀宴只知道这么久了一直没打通小诀的电话,程苒在电话里只是寥寥几句,说小诀的情况不好,并没有具体说。
“看过医生吗?”盛怀宴问。
盛诀不说话。
看他不回答,盛怀宴心里已然有了答案,“那就是没看过。”
“没看过,这睡眠障碍,你编出来的?”
盛怀宴冷静分析,“你睡不着并不是睡眠障碍,应该是心理障碍,我会安排最好的心理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
“好啊。”盛诀满口答应,“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要让程苒搬回来。”
盛怀宴打量着盛诀,勉强找到一处能坐的地方,翘着腿。
助理递上烟,正要用打火机点烟时,盛诀出口止住,“小叔,我这儿不能抽烟,还有,请闲杂人等出去。”
盛怀宴挥了下手,助理恭敬退出去。
“你把她赶出来,现在又让她回来,你把她当什么了?”盛怀宴眸子倏然变冷,“物品吗?想用就用,想扔就扔。”
“小诀,小叔教过你,尊重一个人是最基本的礼貌。”
“如果你执意要她搬回来,也得征求她的同意,而不是你独断专行。”
盛诀挠了挠耳朵,不耐烦,“小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说教了?”
“我觉得你开公司有些屈才,你不如去当老师。”
话里话外含有讽意,盛怀宴却不生气,问他,“小诀,你是因为小叔打你耿耿于怀吗?你要是生我的气,不必迁怒到小苒身上……”
盛诀倏然站起来,笑了,“小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你自信过了头,我不生你的气,我也没迁怒在程苒身上,你不必费心叵测!”
盛怀宴:“不管怎样,我不赞同让小苒搬回来。小诀,你要是不想去学校,可以。我会马上安排人把你送到国外去,请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给你治疗,你要是不肯……”
盛怀宴眼神凌厉,“不必考验你小叔的实力,只要我想,你最迟今晚就可以坐上飞往国外的飞机。”
“盛怀宴——”
盛诀双眼猩红,“你就非要把我往死里逼。”
“逼?”盛怀宴笑,“小诀,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我逼过你吗?”
盛诀怒气冲冲。
“盛诀,你不小了,该懂事了。你觉得你这样意气用事有什么用?”盛怀宴轻叹口气,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站起身,“你要想好好待在国内,就乖乖地吃饭睡觉,别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盛诀一声不吭。
走前,盛怀宴看了一眼盛诀,还想说些什么,助理已经在催了,不能再耽搁了。
盛诀再也忍不住了,把家里的东西砸得乱七八糟。
手机响个不停,盛诀接通,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有屁快放!”
贺一行被怒气震得耳朵都在疼,他委屈巴巴地告状,“诀哥,许峰欺负我。”
“谁?”
“许峰啊,就是那个……”贺一行挠挠头,半天摸索不出关键线索。
“就是那个跟程苒传绯闻的那个男生。”
“许峰就许峰,说什么跟程苒传绯闻,他脸很大吗。”盛诀颇为不满,“他欺负你?一个一捏就碎的草包把你欺负了?”
“是啊是啊,诀哥,他这人,我觉得阴险得很,你要注意一下。”
“是吗,那我还得见识一下,等着,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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