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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白骨之舞3作者:沧月吃过了蘑菇,她陡然觉得身体又轻了几分,跳动的时候分外灵活。跟随着婴的步伐,她不停的跳着,记着繁复的步法。"十七楼!"在婴停下脚步的刹那,她高兴地大叫一声,"我学会了!"随着她的欢呼,那些白骨纷纷委地,重新沉默地支离破碎。婴对她笑了笑,单脚跳回了那个角落,重新坐下。"婴,你总是坐在那里。"她有些好奇地凑过去,把手贴在那一面石壁上,"那天我饿得要昏过去了,在那里胡言乱语,结果隐隐约约中,就看到你从这面墙上浮了出来。"顿了顿,她有些迟疑地按着那面墙:"那一边,是什么呢?你从哪里来?"每一面墙壁上都镶嵌着一面镜子,她把头凑过去,努力的看着。然而,外面只是一片模糊的深蓝,隐约看到有巨大的白石散落水底。但就在这一刹那,整个密室忽然剧烈地震了一下!那个震动是从上至下而来的,伴随着低沉的轰隆声,仿佛圣湖水域中落下了一个霹雳,惊得湖水中的恶灵纷纷游走,惊得室内散落的白骨齐齐跳了一跳。她诧然抬头,忽然间眼睛被光刺痛,一瞬间近乎全盲。密室开了!密室竟然再度开了!她惊喜万分,向着头顶的白光伸出手去--终于、终于有人来放她出去了?祭司大人不生她的气了,觉得可以放她出来了么?那么,她可以出去重新和扶南、缥碧他们在一起了?她对着白光狂喜地伸出手,嘶哑地招呼着,然而,没有人拉她出去。那道白光只是闪了一下,随即消失。有什么东西被扔了下来,发出金属刺耳的摩擦声,轰隆隆的低响中,头顶的密室之门随即再度阖起,隔断了一切。她还停留在短暂见光导致的失明中,手无措地伸着,脸上狂喜的表情渐渐凝滞。难道……关了五年不够,还要再把她关下去么?她开始抽泣起来,泪水尚未流下,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一滴一滴的落到她脸上,温热而湿润--那是不是泪……是血!是谁?是谁的血滴落在她脸上?她诧然抬头。幽暗的蓝色水波中,垂落一条巨大的金索,金索上贯穿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贯穿着一个人的残骸。那个人应该就是在刚才被扔下圣湖水牢的,扔下来的时候已然死去。似乎是在落入水中时就被湖中的恶灵们群起噬咬,全身血肉模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架,被贯穿胸臆的金索系着,扔入了水底的红莲幽狱。真可怜啊……她轻轻叹了口气,仰头看着金索上的那具尸体,想把这个人解下来。然而,在她刚触及那条金索的时候,忽然凭空就起了一串蓝色的火!"啊!"一种猛烈的力量猝及不防地把她推开,她的后背重重靠到了墙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婴在刻不容缓的时候猛力推开了她,望着金索上那具残骸,眼神竟有些惊慌,示意她不要再上前。"恶……恶魔。"第一次,她听到了婴的嘴里吐出模糊的声音,不由悚然。这是什么意思?她想问,然而婴的身形一顿,瞬间消失在墙角。怎么回事?难道,这条金索上存在着封印?她诧异地上下打量,忍不住再度伸出手去。"别……别动!"忽然间,她听到一个声音模糊地说,"有血……血咒!"那个声音近在耳边,随着滴落的血一起到达她的听觉。她吓得往后跳了一步,满地的白骨也随着她齐齐往后一跃。她抬头望着金索上贯穿的那具骸骨,惊诧得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血肉都已经被恶灵啖尽,唯独留下一具骨架,这个人怎么还可能说出话来?"我……正在活过来。"那具残骸发出了模糊的声音,"你……别碰我。"她听话地住手,退到一边。那具骸骨不再说话,似在积累着力量。如雨般滴落的血果然慢慢止住了,在幽蓝的水光里,她看到金索上吊着的那具尸骸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白骨上重新生出了血肉,一寸寸的延展出完好的肌肤,碎裂的胸腔和腹腔都开始弥合,手足重新成形--短短的时间内,这具骷髅居然复生了!那该是什么样的力量啊……即便是教中至高无上的祭司昀息,也很难做到吧?她感叹地仰望着,看着逆转生死的一幕。"呀!"在骷髅的面容完全恢复时,她呆呆看了片刻,看到了对方额上的宝石额环,忽然尖声大叫起来,吓得满地的白骨跟着一颤--"昀息大人!是你?怎么会是你!"――――――――――――――――――第44节:骷髅花1作者:沧月二、骷髅花昀息的神智随着血肉的复生逐渐清晰。然而眼前晃动的,依然是坠落圣湖的那一瞬间,那个红衣孩子眼里的狂喜和恶毒,宛如魔的附身。真是爱极了那种眼神啊……在血咒击穿他胸膛的那一瞬间吐了一口气,他模糊地喃喃低语了一声,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附了血咒的金索如蛇一样缠绕上他的躯体,钉住他的四肢。圣湖水底的幽狱轰然洞开,那个红衣孩子尖叫着,猛然将他向着地狱推下去--"去死吧!昀息,去死吧!"那个妖物附身般的孩子冷冷的笑着,孩童的脸上有着成人的疯狂。真是可爱呢--在坠落的那一刹那,他伸出手来,想抱住这个孩子,拉她同归地底。记得百年前,也曾有一位祭司被幽闭在地底--那么深的地方,没有风,没有光,如果能抱着这个小小的红衣妖精沉睡在那里,也是一种永恒的安眠吧。然而,在触及她大红裙角的瞬间,他还是松开了手。"昀息,去死吧!"尖利的叫声在耳边回荡,他坠入了充溢着恶灵的湖中,一路被追逐着,向着水底沉去。在到达红莲幽狱时,出乎意料的是那里居然还有一个人,正仰头惊呼着看着他掉落。他的手足都被金索钉在密室透明的顶上,衬着幽蓝变幻的水光,满是血污的白袍垂下来,羽翼般展开。宛如一只受伤被困的巨大白鸟,有一种优雅的残酷。幽蓝色的水狱密室中,刚刚恢复人形的祭司被钉在金索上,俯首看着失声惊呼的女孩。那个女孩看样子不过十三四岁,但从苍白得异常的肌肤和暗夜里敏锐的视觉来看,她似乎已经被关在这里很久、很久了。让他诧异的是、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这个被幽禁在红莲幽狱里的人,居然认得自己么?"你是谁。"在喉头血肉完全恢复后,他吐出一口气,虚弱地问,"怎么会在这里?"--能被关在这里的,定然也不是一般的犯禁教众。不知为何,他却完全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个人。"昀息大人,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阿澈呀!"她回答,满脸的单纯和热切,想伸出手触碰他,却又惧怕那条布满了血咒的金索,她仰头看着他如今的样子,惊骇莫名,"祭司大人,你……你怎么会被关到这里来?谁敢把大人弄成这个样子!""阿澈……"金索上的祭司闭了一下眼睛。自从风涯师傅去世后,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五十年?一百年?在这个世上,他已经活了太久。如果不定期靠着冥想来驱除脑海里那些影象,那些重重叠叠的记忆积累在一起,到最后一定会压溃他的头颅吧?但,看到这个密室中的女孩颊上尚自残留的金色弯月标记,他忽然间明白过来了被关在水底多年的人是谁--那,的确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孩子。是神澈……他册立的第七位拜月教主!自从被中原鼎剑候封为大理王之后,政教合一,整个南疆便是他的天下了。作为获得了空前权势的祭司,他差不多也是拜月教数百年历史上最离经叛道的一位--他完全废止了一年一度的圣湖血祭,撕破了百年来一直保持着的教主祭司平权的假象,恣意废立,生死予夺。而且他派出教中子弟参与南疆政务,从苗疆各大村寨中抽取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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