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到底没有惨叫,也没吃上烤鸭,他还吃着素面,还看着对面的人自己吃了整只烤鸭,他自己平常吃也就顶多两块儿,吃的最多的那回,就是他哥撕的快有半只鸭子大的鸭腿!
小花抬头看了一眼他那个神奇的哥,他懒懒的瘫在椅子上,腿搭在另一把椅子上,配着黑爷的脸,倒也不违和。
很多年后,小花还会想起那个哥叼着鸭腿歪在椅子,晃荡他的大长腿。
阿肆跟在小花身边,看着他迅速成长,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当然,这个成长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一个武力震慑的作用,谁也不能指望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人能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阿肆也很不服,同样是失忆,人家哑巴给个场景就能触发隐藏记忆,到他这儿为什么就都是乱码了呢!
这天,阿肆还是闲闲的坐在椅子,想着午饭不知道吃什么,解府的伙食贼好。
然后一个伙计敲门进来了,“家主,张爷来找黑爷了。”
“谁?”阿肆想着张家哑巴是批发的,唔,还是轮流上工的,真好,在他的脑回路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了的时候,张爷进来了。
“呦,哑巴啊!”阿肆一看居然是正版的。
小花谨慎的打量了这个张爷,托那个变幻不定的哥,他看人已经不单单是看脸了,连身材都可以模仿,所以,要严谨,这个从来没有出现过!
阿肆还不知道,他的一个人领两份佣金行为,给小花解锁了一项别人不知道的技能,给某些人的掉马埋下了伏笔。
“瞎,有活儿。”哑巴张淡定的交代。
“啊,那关我什么事儿!”阿肆伤心的发现午饭捞不着了,“花儿,我就走了,等有机会来蹭饭,你可得好酒好菜的招待我哦~”
小花早就知道这人不会一直都在,粉嫩的花儿笑着说,“好,有空记得回来吃饭。”
阿肆摆摆手跟着哑巴张走掉了。
“哼!你们两个携款潜逃,这是钱花完了吗?”阿肆勾着哑巴张的肩膀,“所以又回来搜刮我,是不是,是不是?”
哑巴张连眼皮都没有撩一下,好像旁边没有一个人叨叨叨似的。
“唉,拿走那么多钱,你都没给嘴巴充点儿费吗?”
“哑巴,你还有钱吃午饭吗?难不成你们吃霸王餐,等着我付费吗?跑那么快干嘛?”
一路闲聊,虽然全程只有一个人在说话,但阿肆也不无聊,回到某一个极其隐蔽出租屋。
“难道要跟我一起分赃吗?还设陷阱!”
黑爷懒散的躺在床上,叼着烟悠闲自在的很。
阿肆先卸易容,“哎呀,都要长脸上了!快捂出热痱子了!”
卸完了,阿肆嘎巴嘎巴一顿活动,“哎呀,舒服多了!”
“黑爷,你这是洗香香在等我吗?”阿肆坏心眼儿的飞扑过去,最后一刻伸手撑在黑爷身侧,“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呢?”
“嗯?发现了什么?”黑爷状似无事的问着。
阿肆低头在黑爷侧颈上轻轻的嗅嗅,手指勾着他还没有干的发丝轻轻拽拽,“就是洗冰水澡,也是没有用的,恐怕得放血才成,嗯,你在哪里放的。”
“胳膊~弯~哦~”
阿肆翻开衣袖看着那个简单包扎的地方,只是为了放血,所以只是反复的挑开血管,”技术不错嘛,挑的真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