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卓远这么长时间的婚姻期间,自然不可能每一次做。爱都发生在发情期期间,有那么两三次,卓远兴致来了,在非发情期的时候强行地进了生。殖。腔,那种疼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这样的事其实在AO关系中时常都有发生,文珂甚至查过,百分之40多的婚后Omega都曾经遭受过这种痛苦。
只是一旦Omega进入了婚姻之中,这样隐秘的事就很少有人再去大张旗鼓地提及了,即使Alpha这样做了,也只能算是出于天性而犯的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错误。
这或许是因为主流看法是正式标记的婚后Omega必须要为了家庭学会忍耐。而性暴力,在华人的社会中要比普通暴力要更加难以启齿。
但是都过去了的事,文珂不愿意再提起来让韩江阙难受,于是掩饰似地抱紧了Alpha,小声继续道:“还有就是……到时候你可能会觉得,有点没意思。”
“为什么?”
韩江阙很快就不解地问道。
“嗯,因为……”
文珂有些费劲地想着要怎么描述:“因为我可能不太会有反应,而且也不那么容易进去……但你不介意的话,就可以做。”
与Alpha不同,发情期的Omega欲望会前所未有的高涨,但是与之相平衡的特点就是,一旦发情期结束,Omega对性的需求就会变得非常低。
尤其是Omega中的男性,不仅前面很难硬起来,后面因为不再分泌体液,也会使进入的过程变得更加困难一些,再加上不能像发情时那样爽快地进入生。殖。腔,这些生理特点,当然会导致平时的Omega在床上少了很多吸引力。
这本来应该是所有人的共识,可是韩江阙却好像真的不太理解,所以即使很害羞,文珂也不得不吃力又隐晦地解释着。
“我可以给你口。”韩江阙撑起身子看着文珂,他很认真,也很直接地说:“口多久都行,你不舒服的话,我就不进去——只要你愿意做。文珂,只要你愿意,我想每天都和你做。”
“每天都做,那我可能吃不消哦。”
文珂本来还想故作轻松地笑,可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鼻子酸得要命,语调都情不自禁有点哽咽。
他不得不很丢脸地揉了揉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韩江阙,只有你会这么喜欢我。”
韩江阙低头看着眼圈红红的Omega,一时之间感到手足无措。
他最怕的就是文珂伤心。
年少时那次莽撞的拒绝,其实文珂在他面前泪汪汪的神情,这十年他始终都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哄才好,只能慌慌地凑过去轻啄文珂的脸颊。
“文珂……”
顿了顿,韩江阙换了个称呼,有些笨拙地说:“小珂,你是最好的。”
文珂第一次听韩江阙叫他“小珂”,不由睁大眼睛看向韩江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