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被最喜欢的人,可是却还是觉得深深的绝望和悲伤。
Omega就是这样一种性别,软弱、无能为力。
即使戴上护颈也是无用的,只要Alpha想,拆掉护颈强行标记从来不是难事,Omega顶多能做的就是事后拿被毁坏的护颈作证据来控告强奸。
可是在复杂又错综的两性关系中,强迫的性质往往模糊而暧昧,大多数时候即使非自愿地被标记了,也很少有Omega能鼓起勇气提出诉讼。
或许现在好一些吧。
起码他爱韩江阙。
他是真的爱韩江阙,所以他不是被强迫的。
文珂闭着眼睛,感觉到嵌在生殖腔内的性器中猛地射进来一股热流。
Alpha一声闷哼,紧紧地抱住了他,他们躲在被窝下,紧密无间地结合着,以同样的韵律痉挛着。
韩江阙吮吸着他的腺体,近乎是粗暴地又舔又亲,但是——
没有咬他。
文珂缓缓地睁开眼睛,转过头和韩江阙双眼对视着。
刚刚射精的Alpha神情有些疲惫,但是看着他时,却专注地像是永远也不会移开目光一样。
韩江阙的眼睛太迷人了——
刚刚高潮之后的漆黑瞳孔如同有雾的夜,美得像一首诗。
文珂忍不住环住韩江阙的脖颈,嘴唇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想这么一直抱着韩江阙。
不知过了多久,韩江阙的性器终于慢慢有了变软的颓势,他缓缓拔了出来,然后忽然默不作声地转过身,背对着文珂把被子拉了上来。
是……不开心了吗。
文珂有些不知所措,他隔着被子,小心翼翼地从韩江阙的背后抱住高大的Alpha,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韩江阙,”文珂把脸凑到韩江阙的耳朵边,可怜巴巴都道:“你不理我吗?”
“不是。”韩江阙很快就哑着嗓音开口,可他仍然坚持背对着文珂躺着,沉默了许久,终于很小声地说:“有点……疼。”
……
文珂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忽然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是、是……”他开口时,脑子里一片混乱,磕巴了一下才继续道:“是成结疼吗?”
“嗯。”韩江阙的脸埋在枕头上,闷闷不乐地应道,只留给他一个黑色的后脑勺。
文珂脸忽然腾地升温,他顾不上自己酸软的腰和钝痛的生殖腔,掀起被子钻进去,紧紧地挨着韩江阙。
“韩江阙,你、你是……第一次成结吗?”他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得要命,试探着问。
“……嗯。”
过了好一会儿,韩江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