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靳楚的名字,许嘉乐不由沉默了片刻,随即露出散漫的神情:“你也知道他的。”
“傻乎乎的,所以认准什么事就不会变。他现在是认定自己不爱我了,一心想着要追求真正的爱情……前几天听说,他已经在积极地认识新的Alpha了,所以说——真的没戏了。”
许嘉乐耸了耸肩道:“这也都没什么了。比这更委屈的是我既抢不到孩子,也抢不到靳楚,还要每月固定给这一大一小支出大笔赡养费。”
文珂被他的神情逗乐了,可是随即却又感到滑稽中有种淡淡的苦涩。
许嘉乐提到靳楚的语气,仍然隐约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大概他还没有放下那段感情。
离婚的事许嘉乐从不多说什么,也从没有指责过靳楚,后来还是偶然一次说漏了嘴,才让文珂知道连在国外那栋大房子和两辆车都完全是以馈赠的形式让给了靳楚,再加上每个月正规的赡养费,可以说靳楚基本生活上是后顾无忧了。
“他一直没正经工作过嘛,和我离婚之后,开始新的人生是需要资本的,要给他经济上的安全感去好好准备才行。”
许嘉乐那时这样解释。
作为多年的朋友,文珂很清楚,看似懒洋洋的Alpha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好丈夫。
但是这样的好人却最终没能收获圆满的幸福,其实真的是一件很苦涩也很心酸的事。
“行了,别担心我了。”许嘉乐拍拍文珂的肩膀:“接下来的几天对你很重要,就是正式标记的事,也的确是要慎重。当然,别的就不用太紧张,要学会去享受,知道吗?”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说道:“一个合格的Alpha应该要让Omega对发情期食髓知味、流连忘返才行,很明显,我这是不合格了。但是现在——是时候检验韩公主合不合格了。”
文珂听到“韩公主”这个高中时代的称呼,不由有种扑面而来的亲切感。
他浅浅地笑了一下,故意板着脸说:“许嘉乐,你可别在韩江阙面前提这个外号,小心被公主三拳打死。”
许嘉乐也笑了,他钻进车里,很潇洒地冲文珂摆了摆手,就直接开车走了。
……
韩公主这两天都在为文珂的发情期做准备。
他把主卧室的床换成了一个加大两号的巨大双人床;床既然尺寸换了,与之配套的床垫和被子枕头自然也就都一起换了。
文珂刚看到卧室里大得夸张的新床时不由吃了一惊。
他站在一边,本来还有点不知所措,却被韩江阙直接从后面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文珂一躺上去就傻了。
床垫舒服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