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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页(第1页)

“因为有人告诉她,皇后约她一见。我当时去找她确实是想见她,只因我还放不下。结果寻踪到了那,却听见呼救声,如果我去晚了一步,她已经死在刺客刀下。并非她特意来见我,相反,气力还没恢复,她就走了,却在门口见到了你。我本不想出来致你误解,只是……不甘心罢了。”贺均平说这些话,思量了整整一日。他可以不说,让他们继续如此。可不知为何,听见安然去客栈连等了几日,不舍……心里不舍得她如此……宋祁愣神,这么说,只是巧合罢了?难怪安然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撑伏在外头。贺均平又道:“那宫女我已经查明,是皇后身边的人。”他看了宋祁一眼,“安然没有错,即便你不愿听别的男子夸赞她,可我仍要说,安然是个好姑娘,世上……再寻不到比她更好的姑娘。我如今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对她放手……若我当初从马上摔死,或许她便会记住我一世,我也不用看着她嫁作他人妇,而你也不会如此对她。她这几日都在云祥客栈那,一等就是半日,只因在那里,刚好能看见兵部。”宋祁再也坐不住,起身要回去,贺均平再开口,却是满强的遗憾:“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信她。”宋祁默了默;“谢谢。”步子还未迈开,又听他说道:“我已经让母妃去求娶林太傅之女……安然说过,若是心仪的男子娶妻亦或纳妾,她便不会再与那人有瓜葛……况且我能感觉得出,她如今喜欢的,已不再是我。你若负她,才是对她最大不公。”说罢,不再多说一句,宋祁敬佩他的坦荡,这些话他可以瞒一辈子,一世不说,也无人知晓。等宋祁走了,贺均平只觉浑身筋骨都被抽离,头痛欲裂,再无力气多说。等小二过来问他要吃些什么,最后沉沉说了一字:“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再无猜忌李家子嗣再无猜忌李家子嗣酉时刚过了一半,宋家灯火早已点起,下人陆续摆上晚食。等宋成峰坐下,赵氏才领着子女和安然入座。等了一会没见他起筷,众人也没动。赵氏拧眉唤他:“老爷。”宋成峰这才起箸:“待会用食后,安然你留下来。”安然应了声,隐约也猜到要说什么。吃了几口,又觉饱腹,这几日她也想了很多,如果宋祁再不见她,她夜里便去偏房等,事情总要说个清楚。让长辈察觉担忧也不好,可没想到没等她行动,先要被问缘由了。吃过饭,除了赵氏和安然留下,其他妾侍子女都出去了,也无下人,一时大堂无声,肃穆十分。安然如坐针毡,只怕……是要教训她没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了吧。宋成峰喝了一口茶,才说道:“四丫头,说起来,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虽然当初你们李家落难,我们并没出手帮扶,但你进门后,我们也不曾薄待你。晨风更是待你不同,你可知那日小年,圣上宴请群臣,晨风说了何话?”安然摇头:“儿媳不知。”宋成峰说道:“那日圣上褒奖了几位大人,晨风也是其一。问及他要何赏赐时,金银财宝,良田美人,皆可如愿。我儿答之‘俸禄丰厚,日子殷实不忧。美人乱心,惟愿此生只守一人,共育儿女’。”安然愣神,赵氏倒不知这事,诧异道:“那岂非是向圣上道明,今生只娶妻一人?”宋成峰点头,声音微沉:“此话一出,满堂无声。连圣上也是朗笑三声,说道,‘多年前朕曾说,无人能配得上李家四姑娘,如今,那人已在眼前’,随即允了他,再未谈赏赐美人之事。我本不想将这事告诉你,毕竟男子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说这些,到底不妥。可这几日我倒是明白,若是不说个清楚,日后难保圣上会赐他姻缘,可那日一说,就再无可能。”安然鼻尖微酸,想必是那日提醒了他,能防得住宋家长辈强施压力,却不能挡了皇族给的姑娘,因此才趁着小年宫宴,说了这事儿。宋成峰叹了一气:“当初晨风回来与我们说,只娶妻,不纳妾,我们虽然同意了,但想的不过是怕他再固执几年,等你嫁了别人家,教他固执一世,因此点了头。可心里想的是你做了宋家人,即便日后他要纳妾,难不成你还能跑不成。可如今看来,他当真是紧要你的。虽然不知那日你们发生了何事,闹的这般僵,可你做妻子的,到底还是该多上些心,夫妻间的退让,不过是变了个方向的体谅。”安然轻点了头,泪差点涌到眼眶:“安然明白,让爹娘担心了,是儿媳的不是。”赵氏怕她觉得受了什么委屈,毕竟外人都不知他们为何如此,指不定就是自家儿子错了?当初阿如还让她好好照顾安然,她也不是这么不懂事的孩子,别闹出什么误会才好,忍不住插话道:“我们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你们毕竟还年轻,许多人情世故还不懂,今晚说的话,也不过是引路罢了,莫放在心里。”安然心中暖意盎然,起身朝他们行了礼,姿势恭敬,一丝不苟:“爹娘也是为了我们好,安然明白。”宋成峰和赵氏相觑一眼,满是宽慰,便让她回房歇着去。宋祁从外头赶回来,小厮便跟他说今晚吃了饭后,老爷夫人留了安然说话,却不知是说了什么,只是出来后,眼眸通红,怕是挨了训斥。心头更是懊悔,疾步去了院里,便见春桃端碗要进去,顿足问道:“这是什么?”春桃答道:“回少爷,是端给少夫人吃的安神药。”宋祁心里一个咯噔:“安神?”桃看了他一眼,见他盯来,怕是不问清楚缘由自己也脱不了身,悄声:“嗯,自从从宫里回来,少夫人就一直睡的不安。一晚要问好几次少爷可回来了没,等知道您在偏房睡下了,才能入睡。而且这今日一直去云祥客栈,那儿也冷得慌。”宋祁眉头拧的更甚,安然真是……笨丫头。他伸手将药端过:“下去吧。”春桃两耳竖了竖,面露喜色,这是要和好了?等宋祁进去,她便将其他下人也商量着唤远了。跨步进去,安然以为是春桃,琢磨着也是这个点喝药了。正在给婴儿衫的袖子绣花的她没有抬头:“把药放在桌上吧。”宋祁看着坐在床上,以被覆至小腹的安然,那般宁静淡然,眉眼处却隐约有愁色,连圆润的面颊也微瘦了些。不见答声,安然手势一顿,抬头看去,便看见宋祁站在那,不由一愣。气氛登时默然,还是宋祁先反应过来,拿了药过去:“先喝药吧。”只是片刻,安然便放下手上的东西,伸手抓住他的衣角。想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急于解释一件事,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误会更深,以为她心虚;二是完全原谅,十分理解。她忽然害怕宋祁会是第一种。宋祁见她未语先忧,轻声:“把药喝了吧,天冷,冷的快。”安然抬头看他,眼眸蓦地溢满泪:“宋哥哥……”宋祁怔松,将药放到一边,给她抹泪:“别哭……是我错了,非但没有保护好你,还避而不见。”字字敲来,安然更是难过,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已害怕失去他到这个程度。埋首在他腰间,那衣裳还冷冷的粘着些许飘雪,化在紧抱的手上,却不觉寒冷。“先把药喝了吧……”安然渐止了哭声:“你便是那药,哪里还需要喝它。”宋祁默叹一气,握了她的手轻松开,俯身印在那冰凉的双唇一记:“别哭坏了身子,那件事的缘由我已知晓,是我错了。”安然摇头:“你没错,错的是我……我到底还是忽略了你的感受,那种事,又有哪个男子不在意的,可我竟全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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