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萱到了地方一看是陶志他爸的产业,上去跟保安沟通,也得了个一样拒之门外的结果。
陶萱反手打了个电话给陶志,说明了情况。
“我这能找人联系那个小区的物业,但是现在三更半夜的已经太晚了,最快也得明天。”陶志说道。
陶萱无奈,挂了电话就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余浅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许言超已经没了踪影。
余浅麻木的脱下了湿透了的睡衣走进洗澡间,温暖的热水带回了她一点意识,身体也逐渐回温。
水淋在她的头上,卷去了她肆意的泪水,她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哭腔的声音,可是哭声还是在狭小的洗澡间里传开,最后变成了哭嚎。
打晕许言超之后,余浅跑出屋子的那一瞬间心里只想着去见陶萱。
不要再去管养父养母用恩情给自己的束缚,不要再去想弟弟带给自己的心理阴影,不要管什么别人对同性恋的眼光。
这一刻,只想扑进陶萱的怀里。
可是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余浅忽然明白了。
谁也救不了我,陶萱也不行。
余浅仰起头任由热水将自己的口鼻覆盖,这让她几乎不能去呼吸,胸腔中的窒息感让她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就这样吧,别再去希冀着用反抗去获得一些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
余浅擦拭完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盘着头发用扫把打扫自己房门前的碎屑,就像一个普通的女人干着家务。
清晨余浅拉开窗帘,为自己简单的煎了一个蛋倒了杯冰牛奶,正准备吃,听到了门锁开门的声音。
余浅的心猛然发紧,却强行克制着自己坐在原地。
许言超头上裹着纱布,换上拖鞋向余浅走过来,两人对视,余浅忍不住的双腿发抖,却没在脸上显现。
“许先生,昨天晚上……”
余浅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许言超打断。
“昨晚是我喝多了不小心自己撞到了头,冒犯了你,我很抱歉。”许言超说道。
余浅一愣,微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复。
“希望你不要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对我有什么误会,如果你不喜欢我喝酒的话,以后我都不会喝了。”
“我想,我们的婚礼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耽误进程对吗?余小姐。”许言超端着礼貌的笑说道。
余浅咬牙,却扯出笑来。
“当然,许先生。”余浅说道。
“我刚刚从医院回来,还没有吃早饭,可以辛苦你帮我也做一份早饭吗?”许言超说道。
余浅站了起来,将鸡蛋和牛奶推给许言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