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问题。&rdo;
时间一晃就过了五一,赵淳喻如期和带队导师去了香港。
潭风生鲜少一个人在家过夜,先是带雪球出去遛了一圈,回来坐在茶几上看书,看了一会,习惯性地道:&ldo;赵淳喻,我想喝可乐。&rdo;
说完才想起来赵淳喻今天不在家,眨了眨眼,潭风生看向窗外,夜幕低垂,对面是闪烁着灯光的居民楼。
拿起手机,潭风生给赵淳喻发了一条信息。
过了能有二十分钟,赵淳喻的回信才姗姗来迟。
晚上赵淳喻和导师,交流会主办方的成员,还有其他同学一起出去吃了饭,今晚他和另一个男同学住一个房间。香港的房价很贵,酒店也贵,房间小到一个人在厕所尿尿,另一个人躺在床上都能听到。
潭风生回道:哪个男同学?
赵淳喻说了一个人名,潭风生不认识,想了想,回道:你俩熟吗?
赵淳喻:不熟。
潭风生:不熟就少跟人家聊天,早点睡觉,别影响他休息。
赵淳喻:那能跟你发信息吗?
潭风生:我又不困,聊吧。
等赵淳喻回信的时间,潭风生快速地洗了个澡,擦着头发走出来,连忙去查看手机。
赵淳喻已经给他回信了,简单的六个字:小生,我想你了。
潭风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他坐回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编辑了两个字,随即删掉了,又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了。
重复几次之后,回了一句:还有六天。
发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回应得太冷淡了。
显然没有察觉,他现在回复信息的样子,和当初给黄麟回复时如出一辙。
只有在乎,才会小心仔细地应对每一条信息,谨慎到每一个字。
潭风生又补了一条:你回来那天我去接你?
赵淳喻:好。
随即发给了他回程的飞机航班时间,叮嘱道:应该会晚点,你晚点来也没关系。
两人断断续续地聊到深夜,潭风生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过去的。
赵淳喻去香港的第三天,潭风生在家里待不下去了,就叫刘遣出来吃饭。
两人约在一家烤串店,点了二十个大串,烤了点牡蛎,一人两瓶啤酒。
潭风生时不时地摆弄手机,刘遣看了眼道:&ldo;跟老赵发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