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昨晚的事了?还敢跟我提要求。”话听着虽冷,蒋驭衡脸上却是挂着笑的,手指的动作也渐渐加快,待到手中的物事颤抖着淌出淫液时,才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帮岑燏擦干抹净。
岂知岑燏享受完了还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半眯着瞧看他。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蒋驭衡却假装不懂地俯下身子,声音磁性撩人:“想干什么?”
岑燏嗓子有些沙哑:“后面也要。”
“不害臊。”蒋驭衡食指在他睡裤上一勾,半个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他扭了扭腰身,孰料蒋驭衡的手指没伸进他股间,倒是巴掌重重落在他右边屁股上,“啪”的一声,特别清脆,特别响亮。
痛!
痛得他背脊一紧,大腿和屁股都夹了起来。
蒋驭衡给他拉好裤子,盖好被子,都没哄他一句,就在他委屈的目光中走了。
不过他也没委屈多久,舒服过了,困意又上来,回笼觉一睡,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蒋驭衡不在,手机里有多条未读信息,其中一条是蒋驭衡留的:这两天哪也不准去,乖乖在家待着,再犯错就不止跪键盘了。
岑燏丢开手机,又倒回床上打了个滚儿,想着这傻男人出个差还回来查他的岗,查完还给他撸了一炮,唇角就忍不住往上扬。
依稀记得,蒋驭衡在给他掖好被子之前,还挠了挠他的脚板心。
第03章
岑燏吃过午饭后开车去位于市中心的山今书屋,跟普通客人一般要了一壶茶,坐在向阳的落地窗边摆弄平板。那茶是水果花朵茶,玻璃茶壶盛着,缤纷漂亮,还附赠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是书屋里最受女生追捧的饮品,放在他一大老爷们儿面前,便显得有些滑稽。初来乍到的客人不免多瞧他两眼,一来那水果花朵茶实在显眼,二来他本就生了一副招人的好皮囊。书屋的熟客却没那么多好奇,见惯了,也就不奇怪了。
服务生将一杯温开水放在桌上,低声道:“岑哥,要不我给您换一杯?”
“不用。”岑燏笑着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温和的贵气,眼角微微往上一扬:“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服务生离开后,岑燏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就着温水吞下,从茶壶里倒出茶水凉着,目光又落到平板上。
看的是时政要闻,这兴趣倒与大多数喝大红袍的中年男人差不多。
其实他并不喜欢水果花朵茶,但蒋驭衡给他下了命令,不准喝太甜的饮品,咖啡也不行,茶虽好,但这些年他中药未断,茶影响药效,于是也不让喝。山今书屋饮品虽多,挑来挑去,岑燏能喝的竟然只有娘里娘气的水果花朵茶。
他跟蒋驭衡抗议,蒋驭衡便扔给他一个大半截手臂长的水壶,冷冷地说:“你也可以自带一瓶白开水。”
他将水壶扔回去,愤愤道:“你就是想我被笑死。”
蒋驭衡压迫感十足地扣住他的后颈,几秒后散了力,随意揉了揉他的发尾,伏在他耳边道:“我是想你乖乖听话。”
山今书屋是岑燏两年多以前开的咖啡吧,在寸土寸金的地段,卖书,也卖饮品,比一般咖啡吧多了一份亲近,比书店多了一片能坐下来看书的地方。岑燏自己也常去,一壶水果花朵茶,一个平板,有时平板也不带,只是窝在向阳的沙发里困个午觉。
他喜欢有人气的地方,但蒋驭衡总是管着他。刚从部队退下来的那两年,给他下的几乎是全方位禁足令,除了医院哪里也不准去,实在憋得慌想出门散心,也是由蒋驭衡亲自陪着。最近三年蒋驭衡稍稍“放松政策”,允许他开个书屋待着,算是除家之外,另一个可以不报备就去的地方。但很多地方仍是不让去,很多事也不让做,喝酒淋雨玩枪飙车这种事简直是大忌。
难怪莫进那帮人总说他被养成了金丝雀,说蒋驭衡控制欲太强,说他怕蒋驭衡。
想来金丝雀都是软萌可口、娇娇嫩嫩的小孩儿,他这1米83、长胳膊长腿的纯爷们儿若真是只雀鸟,大约也是只钢丝雀。
有次蒋驭衡在地毯上干他,他被撞失了神,双腿缠在蒋驭衡腰上,边呻吟边说:“你他妈把老子当只鸟儿养。”
蒋驭衡吮他的舌:“什么鸟?”
“钢丝雀!”
蒋驭衡一下子就笑了,伏在他身上狠狠抽送,直干得他腰腹酸麻,骨头酥软得像即将化水。
射在他里面时,蒋驭衡埋了一会儿才出来,拍着他的脸说:“钢丝鸟不行了?”
他喘着气,大腿痉挛着,半眯的双眼泄出一汪春水:“比不上你的金刚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