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了骨了。”
“那也麻烦。”
“怎么麻烦?”
“要嚼很多下。”
向衡把盒子盖上,懒死你得了。
顾寒山趴在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抬眼瞅着向衡。
向衡问她:“累了吗?”
“不累。下午睡了一觉了。”
“一会你阿姨过来,你有什么情况要提前跟我说吗?”
“没有。”
顾寒山想都没想。
“贺燕跟你一起联手查案子,是吗?”
“我们有同一个目标。但她总抱怨我不听话不配合,算联手吗?”
“算。”
向衡能体谅贺燕的抱怨。顾寒山同学是很能挑战正常人的忍耐极限的。
“哦,那我们就是联手了。”
顾寒山那语气,好像在说那又怎么样。
“贺燕具体有什么计划?”
“你是打算先问我,然后再跟她对口供,确认她是否有说谎吗?”
“我只是想多听听各方的说法,收集不同线索。”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顾寒山道。
向衡摇头:“你跟贺燕联手查案就没告诉我。你还说跟她不和,误导我。”
“我跟她确实不和,不算误导,再说如果这个你都查不出来,我还指望你查出什么来?”
向衡简直无语,这还是个考题是吗?
顾寒山道:“贺燕说你跟她吃饭谈话那天应该就猜到了。”
“怎么看出来的?”
“你问她要视频。你还说知道她提前下载过了。”
顾寒山道:“贺燕说想删除证据的人不会自己手里留一份的,这是常识。如果你认定她手里有,那就是猜到一些了,只是你需要再查证。”
向衡叹气,所以这继母继女两个沉得住气就是不挑明了,是真的想考考他?
向衡问:“贺燕跟你装不和,是不是想借这个名头跟宁雅联络,跟简语套话,她有取得什么进展吗?”
“她没跟我说。”
“你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