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哥本名叫吕锰,体大毕业后直接当了泳队的教练,如今也有十来年了。他带的队伍无不是全省数一数二的尖端泳队,这与他严厉到变态的带教风格离不开关系。在他的手下,没人敢违抗命令,哪怕有一些与训练无关的命令,比如给他洗攒了一个月的臭袜子臭内裤,也无人敢不从,如若有任何顶撞,轻者体罚至躺在宿舍一个星期下不来床,重者则毒打至医院住院。
一米八九的驴哥留着几毫米的短寸头,配着一副永远凶神恶煞的表情让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慑得一激灵;虎背熊腰配上圆润硕大的胸肌几乎快把整合教练服撑爆,如野兽般粗壮的臂膀无不彰显着属于雄性特有的力量,腹肌虽不如年轻时那般棱角分明但是却没有中年男人标志的啤酒肚,发达的臀大肌格外凸出,就连最大码的灰色宽松运动裤也遮盖不住那粗壮的臀腿,整个底盘坚如磐石,似乎没有人能撼动一丝一毫;而47码的大汗脚上总是套着一双脚底板已经反光发白的运动黑袜,就算穿着密不透风的篮球鞋也能闻到教练那浓郁的脚臭味。
而驴哥最重要的还是腰间那根如老式手电筒般粗长的无毛黑驴屌,虽隔着内裤和灰色运动裤,但还是让人几米之外就清晰的看出它的轮廓,普通的内裤根本包不住这硕大的一根,几乎一半的巨屌和龟头都从内裤裤腿下钻出来。上学期间,驴哥最头疼的事便是把自己的大老二塞进那窄小的竞技泳裤当中,很多时候不得不向左向右盘在腰间,但还是有一半露在外面,有时游完上岸,胯下的巨龙已经从泳裤里淘气地跑了出来,黑乎乎的无毛巨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比赛摄影师恨不得怼到驴哥的双腿前去拍这惊为天人的一幕。
值得一提的是泳队的除毛习惯并不是他规定的,在驴哥刚考上体大的时候就有。一开始驴哥也很抗拒这样的规定,他觉得真男人就要毛发旺盛,但是被自己当时的教练当众按在墙上刮完毛的时候,驴哥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清爽和自由,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龙屌,感觉比之前更大更有男人味了,他骄傲地挺起胯,把巨屌像风车一样甩起,便决定以后都养成除毛的好习惯,不仅是屌毛,连胸毛腹毛腿毛肛毛都要刮得一干二净。而自己当上教练后,也不忘把这个规定传承下去,于是如今的体大游泳队个个青龙无毛,除了那个叫孔文的队员……
此时驴哥坐在去邵东家酒店的大巴上,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映射的是邵东眼前的景象,邵东的头疯狂晃动,驴哥手机上的画面也急剧晃动,那是邵东被张铖舔到欲仙欲死的证据,耳机里传来阵阵淫叫,叫得驴哥心痒难耐。
“操他妈的,这张铖口活有这么好?真想让他也给老子爽爽。”驴哥低声嘟囔了一句,裤裆里的无毛驴屌微微抬头,其轮廓一览无遗“倒他妈先便宜了这骚狗儿子了,个老子的,这么骚老子今晚不干烂他。“
驴哥调整了下弹道,伸出手指钻进了自己的两片臀大肌之间,用力地扣了几下,然后拿出来凑到鼻尖闻了下:“操,真他妈的臭”嫌弃地在教练服上随便抹了一下,然后又抓了下裆。而这一切都被后排的孔文看在眼里……
驴哥看得出神,直接一脚蹬掉捂了大半天的篮球鞋,把黑袜臭脚搭在了大巴车的操作台上,由于驴哥坐的是副驾驶,汽车前排的空调风直接把这股浓郁的汗脚味吹满了整个大巴车,昏昏欲睡的队员一下子都被熏醒,一看是驴哥的脚大家面面相觑却也无人敢说什么,而大巴车司机更是被熏的直流眼泪,把车窗开到最大想散散味却也于事无补。
前方就是服务区,司机如看到生还的希望般一个加速直接冲了进去,大巴车在一个完美的漂移后停在了服务区内。
驴哥一看,心想正好把大老二拉出来透透气,便蹬上篮球鞋,把手机揣到了裤兜里,下车就往服务区的公厕走去,孔文紧随其后,也一路跟到了公厕。
服务区的公厕来来往往人流络绎不绝,女厕已经排了十几米的队伍,而男厕的蹲坑也有不少人在排,高大壮硕又配着一副凶狠表情的驴哥进去,大家都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
驴哥来到蹲坑区前,发现最中间的坑位没有人,但是却无人进入,他好奇地推开隔板门,发现原来是这个坑位的门坏掉了,只能半掩着,也没有办法上锁,所以大家宁愿排队等别的坑位,也不愿蹲在这个坑位让别人观看着自己拉屎。
“他妈的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真他妈的墨迹。”驴哥啐了口痰,便拉开隔板门走进了这个坑位,他大方的面朝外,一把把自己的灰色运动裤褪到了膝盖处,半勃起的无毛驴屌和黝黑硕大的卵蛋直接弹了出来,给门外的人都看呆了,大家从未在现实中见过如此巨大生猛的男性生殖器,有些人甚至自卑地捂住自己的裤裆,一路小跑走了……
驴哥站在了原地也不急着蹲下,弯下腰抓了抓两边裤兜发现自己的烟和火都忘在了车上,而此时烟瘾又犯了,他环顾四周发现坑位旁有个放手机的板,上面有半根不知道谁抽过的烟屁股,他拿了起来叼在了嘴里,裤子也没提便走出了坑位。
“兄弟,借个火。”站在门外的男生被这个比自己高一头,如门一般宽的男人吓傻了,更何况男人胯下的驴屌还直直顶着自己的裤兜,好像在说:“他妈的你个小鸡巴玩意把打火机交出来,不然老子他妈弄死你。”
男生颤颤巍巍地把打火机从兜里拿了出来,手还蹭到了驴哥的无毛巨屌上,他感觉手背一阵滚烫好像不小心点燃了自己的打火机。
驴哥点上烟,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坑位上。他蹲了下来,“噗噗”地放着响屁,巨臭无比,一根驴屌垂下就快要贴着粪坑的底,马眼如高压水枪般喷出骚黄的尿液,射在粪坑的壁上发出“哗啦啦”的巨响,这泡尿足足放了三分钟,然后大坨的粪便如地雷般落进了坑内,溅起了不少尿液和粪水。
“操!爽!”驴哥闭上眼享受着排泄的快感,全然不顾外面已经看呆的人群。有几人的裤裆已经被这原始的雄性气息勾引地撑起了一个帐篷,再看下去恐怕就要射在裤裆内了,实在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人便大胆地伸出手帮驴哥掩上了厕所门,此时围观在门外的人群才散去。但是隔板门毕竟是坏的,因而外面还是有很大的一个空隙可以看见里面的“风景”。
驴哥拉的差不多,就准备擦屁股回去了,发现自己连手纸也没带,他再次环顾四周,发现右侧的隔板上竟然有一个圆圆的洞,而洞那头的人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己。
“操,哥们,有纸吗?老子忘带了,操!”驴哥敲了敲隔板,凑到洞上准备看对面的人,然而对面的人赶紧偏过了头,驴哥没看清。
不一会,对面从圆圆的洞里塞过来了一张巨小无比的手纸。
“操他妈的,这还没老子的腚眼子大呢,擦个鸡巴毛”驴哥心里暗骂了一声,但是毕竟也比没有强,于是勉强裹在自己的食指上,对着自己的屁眼扣了扣,没想到刚进去纸就破了,不少臭粪都沾到了自己的食指上,驴哥又骂了一句,把纸随手甩到了地下,提上裤子就准备走。
然而此时从那个圆圆的洞口伸过来了一个粉嫩的舌头,舌头用力伸到了最长,时不时还卷两下,好像在邀请驴哥。
驴哥一看,来了兴致,他想到此时邵东这个骚狗儿子正被张铖舔的欲仙欲死,而自己在这个狭小的厕所里连擦屁股都要弄自己一手,这里正好有送上门的舌头,不用白不用!于是他先伸出了那根刚扣过屁眼的食指,直捅到那条舌头的深处,舌头好像很享受一般,旋转着舔干净了驴哥的手指头,还意犹未尽地吮了吮。湿润温暖的口腔及灵活的舌头让驴哥很是满意,驴哥眼珠子一转,再次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黝黑的大腚,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片臀大肌,便对准那个洞口里的舌头蹭了过去……
舌头的主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雄臭气味刺激到了,直接把舌头缩了回去,驴哥隔着门板听到对面那人在拼命干呕。
“他妈的真没用。”驴哥骂了一句,又提上了裤子,正准备走,那条舌头又伸了出来,好像再说:“这次我准备好了,来吧!”
“曹尼玛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驴哥再次扒下裤子,粗暴的靠在门板上,劣质的门板摇晃了一下,发出吱呀一声巨响。驴哥找准时机便用自己的屁眼紧紧夹着那条舌头,任凭那条舌头怎么挣扎也缩不回去了。
“啊……爽……”驴哥夹紧那根舌头,上下蹲起着,而整排的蹲坑区隔板及门都在摇晃……
“啊……操……好爽……操你妈的……你倒是舔啊”驴哥一直在上下蹲起,让自己还残留着些许粪便的大腚眼子在柔软温暖的舌头上摩擦,然而那条舌头只会伸到最长,完全没了生命力一般呆在原地,驴哥只得靠自己的力量,快速地蹭着它,驴哥越蹭越爽,甚至两只手扣紧了隔间的另一块隔板,整个蹲坑区的隔板都随着驴哥上下的频率而快速地摇摆着,整个厕所发出了“吱呀……吱呀”有节奏的呻吟……
“怎么回事?地震了?”还在其他坑位蹲坑的人看到周围的隔板都在摇晃,吓了一跳,纷纷都准备提裤子逃走,甚至有些连屁股都来不及擦便夺门而逃。
“你在干什么!”厕所的保洁大爷听见厕所内发出巨大的声响,拎着拖把便冲了进来,透过中间坑位半掩着的门缝看到一个体型壮如牛的高大男人正忘情地用光屁股摩擦着门板,胯间的驴鞭随着男人每一次上下都抽打在男人的肚皮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男人把蹲起的频率调至了最快,嘴巴当中也旁若无人地大声淫叫起来,丝毫没有听到保洁大爷的吼叫。保洁大爷愤怒地一把拉开厕所的隔板门,整个隔板却在这一瞬间再也承受不住这头驴的重量,“轰隆咣当”的全都散架倒地,厕所内的人都吓得裤子都来不及提便四散逃窜,保洁大爷看着眼前的一堆废墟也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