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手法截脉后,这人会轮流遭受十二种酷刑,每种酷刑都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如同过鬼门关,所以叫做十二鬼门。
而最为可怕的一点是,这“十二鬼门”,除非是能被化解掉,否则的话每隔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就会发作一轮,让人生不如死。
等这第一轮煎熬过后,春桃已经声嘶力竭,浑身汗出如浆,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颤抖不止。
“没事,等下还有,下一轮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痒,整个人会很痒,像千万只蚂蚁在咬。到时候我会解了你的关窍,到时候你就可了劲的去抓啊,挠啊,不一会儿整个人就秃噜皮了。”我冷漠说着。
心中也是着实被这十二鬼门截脉法的残忍给惊着了,也不知是哪位祖师发明了这种可怕的手段。
只不过用来对付春桃这个女人,倒是正合适。
“那个小……小丫头是我抓的,但不在我手里。”她总算是熬不住了,断断续续地说。
“那是在哪里?”我急忙问。
春桃看了我一眼,冷汗一滴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已经被人带走了,不……不在岛上。”
我想起之前有人扔了张德武的尸体进来,想必那人就是她的同伙,问她那人是谁。
春桃冷笑了一声。
我心里一动,“何有道?”我想起刚才在里面的人里,少了一个何有道。
春桃哼了一声道:“就是他。他已经离岛,你就算想追也追不上了。”
我心头一紧,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你们抓宝儿干什么?”
这些人要给那个什么叶公子报仇,于是设计把江城的大师聚过来准备一锅端,这个我可以理解,但宝儿一个小姑娘,跟他们无冤无仇的,他们这是所为何来?
“不是我要抓,是有人命我来抓。”春桃冷冷地说。
我问是谁,她却毫不犹豫地道,“我不能说!”
我见她的样子,似乎有着很大的顾忌,念头一转,淡淡说:“不就是叶家么,有什么可瞒?”
春桃吃了一惊,“你知道?”
她忽然神色大变,“你……当晚在小和山下的是你,你用的就是钉子!”
当初我曾用阳铜钉拍入那叶公子关窍,虽然被对方的护命玉挡了一下,那枚阳铜钉也留在我手里,但明眼人从伤口应该不难推断出,伤人的是枚钉状物。
这女人倒是聪明,居然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我不置可否,也没有说是还是不是。
“难怪……难怪就连少……都着了你的道,你这小子实在是奸猾!”春桃恨恨地道。
我听她说出一个“少”字,又吞了回去,想必应该是“少爷”两字。
只是这江城的姓叶的大户人家,却也不少,只凭一个叶姓,很难判断到底是哪一家。
那春桃却是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说出主使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