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眼,世界陷入昏暗。
她的中衣并不难解,一个很好拆开的系法,有了开头之后,于此刻彻底解开。
寂行没有允许眼睛睁开哪怕一丝的缝隙,饮花也并不担心他会偷看。
腕间一热,是饮花握住了他的手腕,寂行下意识要让,便这样让开了,听见饮花低低嘶了一声。
他忙道:怎么了?弄到伤口了吗?
没有,饮花带着淡淡的不满道,我只是带着你找位置,难道你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吗?
寂行默了一下,主动把手递过去,于是再度感受到她温热柔软的手心。
饮花是真的有些热,尤其躺在这里许久,领口收束着,闷闷的还有些喘不上气,脖颈间有一些薄薄的热意。
她牵引着他的手,在左肩窝擦了擦,片刻的热气过后就是通透的惬意。
饮花喟叹了下,小声说了句:舒服。
她敏锐地捕捉到寂行唇边的笑意,心中暗道,这傻子,压根没注意到,这个地方她其实可以自己来。
帕子在娇嫩的地方来回摩擦,饮花忽然觉得越发热起来。
他的手掌很大,隔着一层湿帕将力气传到她的身上,凭空按出了一些莫名的感觉。
常年待在无人欲的和尚堆里,她原本从不知晓女子身体上的事,母亲也不会与她多说。大多数女子通常是在出嫁前,才能得到一些同性长辈私密的训告。
而现在的饮花已经不是来京城之前的饮花了!
包袱最底下还压着一本不能见人的小册,那本被寂行没收的话本在它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在京城的街市里逛了个遍,在某个小巷里遇到有小贩蹲在墙角卖话本,买三赠一。
饮花被好事砸昏了头,当时压根没有注意赠送的那本是什么,回来一看才发现
有图有文,俨然一本活灵活现的春宫册。
若说寂归与雁书的亲昵对她来说已是很大的冲击,那么这本就是将男女之事全然赤裸裸地摆在了她面前。
于是饮花知道,她现在有些反应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到寂行某个部位去
咳咳
寂行听到饮花忽然咳嗽起来,忙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喉咙痒痒。
要喝茶吗?
不用。
寂行哦了一声,手忽然被饮花朝另一个方向拽了拽。
这里。饮花把他带到左肩。
她庆幸寂行绝不会突然地睁开眼,不然一定会看见她现在红得离谱的脸。
得了她的领路,寂行就从起先小心翼翼的试探,慢慢放开了几分,但是幅度依然很小。
他害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但可惜,有人正希望他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饮花松开对他的钳制,悄悄解了肚兜设计在左肩上的系带。
涉猎了某些知识的饮花,猖狂了。
寂行只感到她松开了他片刻,随后握上来时又带着她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