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正能让人窒息的毒。
沈洵已经不在人世,他自己并不知道。
饮花见过太多离奇的事,却第一次碰上这种程度的。
那么究竟是他们误闯了他的地界,还是他进了他们的梦?沈家人究竟又是为何才相继亡命?
疑问还有太多,如果沈洵自己不能说,那就让他换一种方式说出来。
饮花做了决定,转身出去,寂行与沈洵正在门口望着她。
寂行似乎对她的行动有所预知,在她说话前先一步开口:不要用那个办法。
饮花愣了:哪个?
他好看的眉间爬上烦愁:不要,测天命。
饮花眉头舒展开,笑着摇头:不是这个。
我只能看到短暂的未来,不能探寻过去,是另一个法子。
什么?
饮花目光灼灼:观落阴。
这是种在生人身上常用的法子,往往来求她做这件事的人,要么还有未竟的话要对亡者说,要么对自己的前世今生执念深重,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的命数。
饮花遇到的,大多是前者。
而没遇到过的,是像现在这样,要从一个亡魂身上找到过去的答案。
我只能一试,不确信能成功。
沈洵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甚至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已经与他们不同,只在一旁安静地听。
寂行沉沉看她:对身子损伤大吗?
饮花一愣,摆摆手道:不大,你总是担心。
她从表情上来看好似从不说假话,实际上却不是。
寂行无从得知她此时说的话究竟又有几分真几分伪,只直直凝着她的眼。
饮花被盯得不自在,镇定道:总是要想法子的,不解决这件事,我们要怎么走?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根本无法离开这座宅子。
寂行:嗯。
饮花又说:说不定这与我们还有些关系,否则为何是我们不偏不倚进了这里。
寂行还没说话,沈洵适时答:是我将二位叫进来的呀。
饮花:
寂行:
那多谢你,饮花干笑两声,指着一旁的竹椅,你坐到那里去。
啊?沈洵不解。
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饮花说,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