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是独生子。他母亲生她的时候已经三十六岁,完全迈入了大龄产妇的阶段。
为了怀王冕,他妈在床上躺了十个月,打了无数的保胎针,总算是诞下了这根独苗苗。
因为从小身体不好,王冕是被宠大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即便是当年他在他家出柜的时候,他爸被气的脸色发青,他妈则是抱着他哭了一场,随后就不了了之了。
要说被这么宠着,极为被养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但王冕除了稍微娘一些,性格刁钻了一些外,在商业上还是很有些手腕,不然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原飞槐。
王冕喜欢原飞槐,从见到原飞槐的第一面起就喜欢上了他。在王冕的眼里,原飞槐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同志圈是很乱的,王冕又玩得开,于是便见多了那些分分合合的情侣。
当他知道原飞槐和陈谋谈了十几年的恋爱后,对原飞槐的兴趣不但没有打消反而更加的浓厚了。他不由自主的想,如果原飞槐爱的是他会怎么样,如果原飞槐和他在一起了,他是不是就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于是王冕便开始缠着原飞槐,他想要的东西,很少有得不到的。
今天王冕又约原飞槐吃饭了,原飞槐虽然显得有些为难,却还是答应了下来,王冕说想介绍给原飞槐认识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叫他一定要到场。
原飞槐应下了。
王冕开着车去接了原飞槐,他一点也不介意被其他人看到他和原飞槐两人亲密的关系,甚至可以说看到的人越多越好,在他的眼中,原飞槐的那个恋人陈谋,根本就不配和原飞槐在一起。那么粗鲁,低劣的就像一个泥巴捏成的人。而他爱的原飞槐自然是那高贵的瓷器。
原飞槐走了出来,他没有坐到副驾驶而是坐到了后面的位置,王冕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王冕道:“今天有什么想吃的么?”
原飞槐说随便,他都可以。
王冕道:“那我定了哦。”
原飞槐又问了王冕今天那个生意上的伙伴是谁,其实王冕给原飞槐牵线搭桥了很多次,也帮了原飞槐不少的忙。
王冕说:“那是我的表哥……”他没有注意到坐在后面的原飞槐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王冕继续道:“刚从国外回来,听我妈他们说,是个厉害的角色。”正好事红灯,他踩下了刹车,朝后望了一下,见原飞槐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后,才道,“你最近不是在国外开展业务么,你们两个倒是可以认识一下。”
原飞槐笑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王冕说客气客气。
到了餐厅,进了包房,原飞槐看到了一个完全不让他觉的惊讶的人,不过他还是适时的表现出了吃惊,那人看着他,露出笑容,他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有缘分,上天总会让我们见面的。”
王冕道:“你们两个难道见过了?”
原飞槐:“嗯,和陈谋一起吃饭的时候,见过一次。”他看上去还没反应过来。
王冕狐疑道:“那还需要我介绍么?”
王梓诏道:“我叫王梓诏,是王冕的堂哥,你叫原飞槐对吧?王冕已经和我说过你了。”
他边说,便朝着原飞槐伸出了手。
原飞槐握住了王梓诏的手,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客气道:“你好。”
王梓诏很有礼貌的放开了原飞槐。
三人开始客气的交谈,王冕作为牵线的人,自然是要顾忌到他们两人的感受。原飞槐则表现的有些拘谨,吃到一半的时候还出去上了个厕所。
趁着原飞槐上厕所的时间,王冕问道:“怎么样?不错吧,我眼光是不是很好。”
王梓诏点了点头:“是不错,就是有点羞涩。”
王冕道:“没事,到时候搞到手了,再好好□□呗。”
王梓诏笑了,他道:“可以先给我玩玩么?”
王冕显然有些不乐意,他可是先看上原飞槐的。
王梓诏道:“王冕……你确定你能把他弄到手?”一句话戳中了王冕担心的事,他追了原飞槐的时间不短了,可原飞槐从来都没什么表示。
最后王冕还是点了点头,他说:“那你别搞得的太过火,我还想和他过日子呢。”
过日子,过什么样的日子?王梓诏不把王冕的话放在心里,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飞槐回来了,三人又聊了些便到了晚上,王梓诏主动提出要送原飞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