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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这些都是真实的例子。同样地，我也听说过几个对功夫比较感兴趣的人，但

他们的运气和自身的本领可能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在仿照那些只有

特技替身才能做的高难度动作时，倒霉地摔坏了自己。有骨折的，有晕倒的，还

有休克的。

这些事件在医院发生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有的是希望逃脱肇事责任的，还有

的是为了自己安全的，不一种种，千奇百怪，但后果只有一个：医院专门给外科

的窗户上安装了一个铁窗户，以减免类似事情的发生。

外科主任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希望医院安静而有秩序，而不是变成一个

供那些&ldo;英雄们&rdo;笑傲江湖的地方。

最佳辩友

我在上学的时候一向不怎么热衷参加那些辩论的比赛。理由有二：一是因为

在我看来，那些辩论的最终结果只能是一方把另一方批驳地体无完肤，无地自容，

甚至连头都象得了颈椎病一样不能正常抬起来才肯罢休，这种以打倒同学为最高

目标的原则叫我觉得很不人道；二是因为我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脑子太快，而嘴

巴却不是十分利索，说白了就是嘴跟不上脑子，往往是脑子想到了，嘴上却一下

子说不出来，这个缺点也叫我不得不放弃参与那种唾沫四溅、口水横流的运动。

但上学十几年，喜好此道的同仁志士实在见得不少。有人平时浑浑噩噩，而

一旦辩论比赛到来之时，往往便双眼放光，大为兴奋，就差&ldo;口水直流三千尺，

跌落地面溅九周&rdo;了‐‐我现在的一个神经内科的同事当年也是此道中人，以反

驳别人为己任，喜欢把自己的反应快建立在别人的脑子慢之上，以此来获得最大

程度上的精神满足，而且一生中最不相信的一句话就是&ldo;天外有天，人上有人&rdo;，

据说还曾夸下海口，号称是&ldo;相声演员来了我都不逊他。&rdo;

就是这样的一个同事，终于在某一天结结实实地栽了一个跟头。某天上午，

我刚刚交接完值班记录，准备回家，忽然想起找这个同志还有件小事，就跑了去

他们科的门诊，结果上了二楼一看，这个家伙正坐在那里，大汗淋漓，面红耳赤，

面前坐着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儿，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我在如同见到夏日下雪、晴天霹雳的大惊之余，不禁产生了深深地迷惘，今

天这位最佳辩友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吃了哑巴药，不能开口说话了？之后，在

我张成&ldo;o&rdo;形的嘴巴前面，我听到了这样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