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我就逃离了房间,收拾好东西就在外面等着邝超了,邝超还以为我是因为去欧洲去瑞士很兴奋,所以还对我笑了笑。
他哪里知道我是想要躲避郑雨晴啊,昨天晚上真是贪杯啊,喝酒误事还好,酒后那什么就不要小心了。
我们乘坐的是郑家的私人飞机,型号为B-BBJ3,除了两个驾驶员,还可以乘坐21个人,里面装修非常豪华舒适,有一个主卧,还有两个次卧,还有会客区、娱乐区、餐厅、酒吧,其实就是一栋豪华的移动别墅。
除了我,邝超还带了八个保镖,因为昨天晚上瑞士传回来的消息,邹晓兰男朋友的身份似乎也不简单,监视邹晓兰的兄弟看到了大队意大利黑手党的人来到瑞士,虽然没有知己接触邹晓兰,但恐怕不无关系,所以还是谨慎一点。
这八个保镖是郑家最精锐的保镖了,六个是功夫高手,还有两个是国外安保公司的王牌,他相信自己这次去处理邹晓兰的事情应该是够了,又不是要杀人,没有必要兴师动众的。
飞机从港岛机场起飞后,直接飞瑞士苏黎世,要13个多小时后才能降落在苏黎世国际机场。
邝超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主要是和郑鑫商量事情,所以上了飞机以后就去了一间次卧休息,而我在飞机里面逛了一圈,算是对私人公务机有了一些了解,果然是有钱人的玩具。
像这样的飞机,郑家有两架,一架专飞亚美利加国,一架专飞欧洲,另外还有五架中型公务机,都是湾流系列,用于中短程的公务飞行。
逛了一圈后,因为时间很长,我就在沙发上坐着休息,其他保镖也差不多,卧室不是我们这些保镖去的地方。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邝超走出了卧室,看到我坐在沙发上,点头道:“龙华,有没有休息一下?到了瑞士我们差不多就要直接去洛克小镇,没有时间休息了。”
我笑着道:“没问题,四叔公,我能扛得住。”
邝超叹道:“年轻就是好,当年我和你这个年纪,吃不饱饭,一天要扛包十几个小时,每天汗都流了好几斤,还照样能干下去,现在叫我外面站两个小时都难受。”
我安慰他道:“四叔公身体还很好,打拳也是虎虎生风,长命百岁肯定是没问题的。”
邝超笑着摇头道:“算了,一个人,活这么久有什么意思?看着别人享受天伦之乐?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等老爷什么时候百年了,我也找个地方埋了自己,算是把自己交代了吧。”
我劝道:“四叔公千万不要这么想,你看郑老才八十多岁,你才七十多岁,放在现在这个时代,可就是刚过完了中年生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你有空到我老家来玩一玩,那里山清水秀,适合养生,散散心最好。”
邝超笑道:“那敢情好,我这些年啊,一直呆在港岛,也没有出去走走,这越不走动就越觉得自己老了。”
“那是,生命在于运动,还是有道理的。”
没过一会儿,飞机上的空乘端上了饭菜,都是早上就已经做好了,现在热一下就行了,菜色不多,但都很精致,量也不算少,我和邝超坐在一张餐桌上吃,八个保镖分成两批轮流吃。
一是因为飞机上座位有限,二是因为就算在飞机上,保镖也不能放松戒备,至少要有一半人在正常执勤。
吃完饭,邝超又去休息了,我也在沙发上休息。
就这么吃吃睡睡,13个小时后,飞机到达了苏黎世国际机场,但是一下飞机,看到外面仍然是白天,还是上午,这就是时差。
不过我们现在没时间倒时差了,出了机场就上了几辆越野车,这是郑家安排在这里的人员,一路直接向郑家在马特洪峰下的庄园。
前来接机的人叫马兆红,是个中年人,也是跟着郑鑫多年的老人了,这段时间被郑鑫派过来保护邹晓兰。
实际上邹晓兰身边一直都有人保护,有明的,就是安排进庄园里工作的,比如保镖、园丁、厨师等,也有暗的,不过暗的比较少。
马特洪峰位于瑞士瓦莱州城市策尔马特,海拔4478米,是阿尔卑斯山上最美的山,是瑞士骄傲的象征。
两年前,邹志涛夫妇和邹晓梅宠爱邹晓兰,在这里置办了一座面积十余亩的庄园,供邹晓兰创作和生活。
瑞士是个小国家,从苏黎世到策尔马特大概2oo公里,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到了策尔马特。
策尔马特位于阿尔卑斯山的群峰之中,是世界著名的无汽车污染的山间旅游胜地。这里海拔162o米,人口只有15ooo人,环境幽雅、空气清新,可以欣赏到宏伟壮丽的山峰和冰川景色,同时也是是瑞士“冰河列车”的起终点。
整个城镇最重要的街道也只有一条,一出火车站,那条名为班霍夫的大街即是镇上的交通要道,它长度也不过23oo米,南北向的贯通整个城镇。
出于谨慎我们没有直接进入班霍夫大街,而是在镇外就停了下来,然后叫暗中保护邹晓兰的人前来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