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薏打着哈欠走到客厅,沈绥正拎着她买的红色睡衣端详。江薏快步走过去抢下来,一把塞回袋子里。
你干嘛动我的东西江薏羞道。
沈绥从背后抱住了她:打算穿给我看的?
江薏挣开他:我穿给我自己看不行啊!
沈绥不依不饶地按着她亲了一会儿,江薏想到自己和他之前在沙发上是如何胡来的,身体不禁滚烫起来。
嗯还吃不吃饭了?江薏问他。
沈绥揉着她的屁股,含着她耳垂低声回道:吃啊,吃饱了你才有力气。
这顿饭吃得江薏浑身不舒服。
她只觉得坐在沈绥面前的她似乎已经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沈绥看着她的眼神,和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的气氛,让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沈绥支着脑袋歪头看她:今天吃得这么快?
江薏羞道:我在外面吃了点东西了。
不是因为急着上床?沈绥笑着调侃她。
去你的吧。江薏推开他,慌乱地站起身,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流氓?
沈绥却拉住了欲走的她,托着她坐上了餐桌。
那是我急还不行。沈绥低声道。
江薏被他亲了又亲,一件件脱掉了毛衣和衬衫,又连着内裤一起扒掉了她的牛仔裤。
即使开着空调的南方室内,也还是有些冷,江薏身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嗯沈绥进入的时候,江薏不由向后扬起了脖颈。而后男人滚烫的肉刃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磨得她穴里的嫩肉又疼又颤。
沈绥江薏大胆喊道,被男人望了一眼又心虚地改口。这个控制狂,只有他允许自己叫他名字,自己才能叫。
嗯师兄江薏只得改了个称呼,这儿好冷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沈绥的冲撞又加快了些,他倒是衣冠楚楚的,只露出身下狰狞的性器。
乖,一会儿就不冷了。沈绥安慰道。
江薏只得在偌大空旷的客厅又和他做了一次。
最后沈绥把她按在餐桌上,江薏敏感的乳头蹭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痉挛着收紧了美穴。
江薏沈绥叫着她的名字射了。江薏失焦的眼神望着不远处的矮几上沈绥年轻时的照片。
没由来又想起了沈寒之。
其实他们长得没那么像。
江薏摇摇头,觉得自己是小说看多了。就算是同姓,也不见得就是父子吧。况且沈绥说儿子一直跟着母亲,大概率是随母亲的姓。甚至他在R大住着的时候,也没见沈寒之去看过他。
她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这种想法,竟然猜测沈绥是沈寒之的父亲。
这太荒谬了。